的代價。當時的人都認為器黎吞是一個天才,在他之後,器黎部再沒有哪位巫士能培飼出我這樣的蠱蟲,我和他都成為了一種傳說。
哪怕他早已不在,我仍本能地遵守心神契約,不會主動進犯九黎部族。這裡就是他晚年潛修的洞府所在,他本人也殞落在此。他死後,我仍在守護他的洞府以及遺物,與在他生前所做的事情一樣。
他臨終前放我自由,我原以為終於解脫了,後來才知道還遠遠沒有,我甚至無法再離開這裡。我不會傷害他,但也不會感激他;就像我不會進犯那些黎民部族,而闖入此地的黎民,我並沒有吃掉他們,我只是殺了他們。
我成為所謂的神將後,除了這些岩石,再沒有吃過別的任何東西……”
鑿齒的情緒有些激動,話也說得有些亂、有些莫名其妙,話語中卻帶著奇異的仙家聲聞,類似於神念,卻是比神念更玄妙的大神通,使聞者自然就能理解其複雜的含義,可見其如今亦有了仙家修為。
當年的鑿齒並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從它有朦朧的意識和記憶時起,感覺自己就相當於器黎吞的一部分。那時的它只是一種蠱蟲,不可能有複雜的思考,卻與器黎吞的心神相聯。器黎吞的意志就等於是它的意志,從而指揮它去做各種複雜的事情。
它旺盛的生命力和強大的詭異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