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
萬家福又從貨袋裡取出小盒朱墨跟木板,瞧見老闆又是一臉好奇,她道:
“我上街走走。”
“上街?這麼晚了……”
“既然明天一早就得離開,那多看看也是好的。常平縣應該跟其他綿沒有兩樣,都很平靜吧?”
“當然!咱們縣內可從來沒有出過盜賊,不,連個偷兒也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她溫聲答道,在老闆驚奇的目光裡,從貨袋裡又拉出一個小貨袋,背在身上後走出客棧。
常平縣除了不近人情外,鋪子房舍街道的設計跟其他縣差不多,這是傍晚她在眾目睽睽下,硬著頭皮走了部份街道的觀察所得。
事實上,就算現在她用力走努力走跑步走,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走完常平縣,何況天黑跟天亮的景物有差,她只能仰賴街上最後一盞燈,看清街道兩旁店面,用指尖沾朱墨,在木板上畫起只有她看得懂的符號。
正所謂窮則變、變則通,這張常平縣圖是一定要繪的,只是改為簡圖,等回家之後,想辦法找出上一代繪下的常平縣圖解,兩相比對,總能將常平縣的真實繪出七、八分來。
她雖然脾氣微硬,但還懂得分輕重,出門在外保命為首,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肩手不能扛挑,當然沒法跟整縣的人對抗,既然這常平縣有自己的風俗,她也不願干涉,只是對於這樣的風俗感到詫異而已。
一般產礦的縣城,外地人蜂擁而至是必定的趨勢,礦縣也樂於發展多面經濟,唯有這常平縣太過異常了。
她曾聽說當今天下分東南西北四大業,北方主礦,其中以歲家礦業最為興盛。
可是,再強的霸業,沒有人群聚集、經濟交流,遲早會走下坡,就連她這種門外人也隱約感覺常平縣視同封縣了。
不過,這也不干她的事,不必多想。
距離天亮還有一、兩個時辰,她把握機會,繼續用指尖沾色,在大街小巷裡繞著,邊走邊畫著符號,每走過一條街,就換個板子繼續記錄。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微亮,她才慢步回客棧,打算拿了貨袋就走。
一進客棧大門,她才張嘴喊聲“老闆”,“刷”地一聲,數把白亮亮的長刀同時送到她的面前。
她微些一呆,一轉身,瞧見四面八方擁出無數的衙役捕快,將她團團圍住。
“外地姑娘,你涉嫌,不,已經肯定你是昨晚炸燬歲爺礦場的兇手,請跟咱們上衙門一趟。”為首的捕頭出面厲聲說道。
“差爺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