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百分之百的精氣神全力以赴的衝刺!
距離聯考還有不到十天,十天後我再來好好的給你上一堂課!肖勁松看了眼王勃,又瞟了眼他旁邊的廖小清,沒再說什麼,離開了。
因為同桌變成了廖小清,而不是讓王勃心頭已經有了芥蒂的劉偉,昨天下午上課時的那種憋悶,焦躁,坐立不安,老是想走出教室透氣的衝動便淡薄了很多。
王勃再一次對自己的換位感到慶幸!。
上課的時候,王勃照例用七八分鐘時間聽講,剩下的時間則用來複習後面的課程,順便做幾道相關的題目,鞏固和強化複習過的定義,定理極其相關公式。
當然,這隻針對數理化這三科。
至於對他毫無意義的語文,英語,史地政這五門文科,王勃就感到有些無所事事,頗為無聊,除了走神和發呆,不少的時間,便被他用在了觀察和幻想旁邊的這位新同桌身上。
王勃的舉動自然瞞不過廖小清,準確的或者應該這樣說:在王勃打量廖小清的同時,廖小清也在暗自觀察這位不請自來的男同桌。
廖小清對王勃和李楊的突然換位,一開始是相當的意外,措手不及。在王勃還沒來教室時廖小清就抓住李楊的肩膀問她原因。李楊就說她這兩天有些看不清楚黑板,想換個朝前一點的位子。
就跟劉偉不相信王勃一樣,廖小清對李楊的這個藉口也是根本不信。但她卻不能像劉偉一樣對李楊說什麼“重色輕友”之類的話,道理顯而易見,面對各方面都比劉偉更突出的王勃,李楊要“重色”,肯定也是重王勃的色,而不是劉偉!
而且隱隱的,從李楊不太自然的表情中,廖小清知道這次的調位,肯定不是李楊提出來的,而一定是他,那個一早就把自己的書包塞在了李楊座位的傢伙。
那他為什麼要跟李楊調位呢?
想到短短几天王勃和她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廖小清的心不期然的就以一種比剛才快了一半的頻率,“咚咚咚”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哦!”廖小清“哦”了一聲,便放開了緊抓李楊的雙手,她實在不知道該對李楊說些什麼。
上課的時候,時刻注意新同桌動向的廖小清先是發現她這個新同桌,在上數理化時,他會規規矩矩,比較認真的聽講,但時間最多維持個十來分鐘,之後,便開始做自己的事了。具體說來,便是自學後面的教材。如果沒有早自習王勃在英語上給她的震撼,她肯定會認為王勃不務正業,太過自以為是。但是有了早自習的教訓,她不敢輕易的下定論了。
而在上其他科目的時候,這傢伙幾乎完全不聽講,要麼抱著一本語法書看語法,要麼愣愣的走神,再要麼就是看……
自己!
當廖小清意識到王勃在她自己時,廖小清的心就開始有些凌亂了,既不能去觀察,注視,暗中打量她的這個新同桌;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好好的聽講了。
在上午的最後一節語文課,當廖小清發現王勃仍舊用手拄著腦袋,裝著聽講的樣子,但實際的目光,卻全部傾注在自己身上時,被王勃看得心慌意亂的廖小清便從文具盒內撕下一張黃色的便籤,在上面寫道:
“王勃,你能不能用心聽講?”
寫完後,廖小清趁語文老師唐素珍轉身之際,飛快的將便籤放在了王勃的桌前。
王勃拿起廖小清的便籤一瞧,樂了,完全沒有被發現的尬尷,只覺得有趣。
“能!”
王勃用圓珠筆在廖小清清秀的字跡下寫了個“能”字,寫得歪歪斜斜,如同雞爪,看得他自己都臉紅。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天天打電腦用搜狗拼音的後果就是這樣。沒有一段時間的練習,是不可能恢復前世高中時的“書法水平”的,儘管那時候的書房水平其實也不怎麼樣。
廖小清一看王勃的“回帖”,嘴角一抿,笑了,心中有些甜蜜,也有一種難言的滿足。
然而,她的這種滿足維持了不到五分鐘,很快,她又發現那傢伙故技重施,偏著腦袋看起自己來。
廖小清又羞又急,也有些生氣,銀牙一咬,再次在便籤上寫道:
“王勃,我知道你自學能力強,老師講的你可能都懂了。但是我沒懂,我還想聽,你能尊重一下我嗎?”
寫好之後,廖小清就準備扔給王勃,但又覺得有些不妥,拿起鋼筆將前面寫的全劃了。可劃了之後還是能看得見“底稿”。廖小清急了,乾脆將便籤捏成一團,扔進課桌,然後重新撕下一頁,開始寫:
“王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