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連人民警察,大塊頭薛濤都感到害怕的華華姐來說,王勃感覺對方已經是高抬貴手,對他手下留情了。這也是這幾年來他敢在其他女人,包括程文瑾身上造次,卻對他這位沒任何血緣的表姐一直老老實實,恭敬有加的原因。
看到黎君華茫然,慌亂,慢慢的開始變得委屈的臉,王勃一下子忘了臉上的疼痛,拿起黎君華還僵在半空的白嫩的手掌,就朝自己的臉上打,邊打邊說:“我該打,姐!我的確該打!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豬油蒙了心,對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你打我吧,把我打死算了。你家前院不是還有塊種蔥蔥蒜苗的小菜地嗎?挖個坑,打死直接拖出去埋,還可以當肥料,我肉多骨頭多,起碼十幾二十年不用施肥”
“噗”黎君華噗嗤一笑,將手從王勃的手裡抽了出來,心頭原有的怒氣,委屈在對方的插科打諢中一下子不翼而飛。黎君華又氣又樂的說,“我哪裡敢打死你這個大少爺喲!打死了你那些女人還不找我拼命?快點出去吧,別跟我耍嘴皮子了。你們都來了,我也要換衣服了。”
王勃聽到黎君華說要換衣服,眼睛立刻一亮,當即說:“姐,你換吧。我轉過身去,保證不偷看。”說著,王勃跳下床,朝前面的牆角走。
黎君華一聽,一愣,很快“氣急敗壞”,大叫:“王勃,你給我過來,我還是把你打死算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有你這麼色的……”
“冤枉啊,姐!我太冤枉了!馬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