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為什麼非得懷疑我?”
鬼魂陳眼神很冷淡,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聲音不冷不熱的說道:“就算龐夏古城的東西不是你們孫家拿走的,那麼當年秦嶺的東西呢?”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忍不住道:“你老爹當年把我爺爺折磨的半死不活都沒有問出下落,你難道還認為那東西在我們孫家手裡?當時去的人有三個,黃家,還有消失的烏財,你為什麼不懷疑黃家,不懷疑烏財?姓陳的,你除了會找我這個軟柿子捏,您能不能捏一捏硬的?有本事你把烏財找出來,有本事你把黃天逮進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小黃狗,我的好兄弟,哥們兒我對不起你。
鬼魂陳依舊一幅不冷不淡的神情,我轉移注意力的方法,似乎根本不對他起作用,他道:“凡是有你嫌疑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慢慢收拾,不用你教我怎麼做?我沒有耐心,給你三天的時候,這三天我會讓人好好招待你。“說最後一句話時,鬼魂陳淡漠的神情上,浮現出了一個比較詭異的微笑。
我勒個去,他不會真的動刑吧?
我忍不住道:“等等,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不能這麼無法無天。”
鬼魂陳起身,似乎打算出去,但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打算讓我也走出這間屋子,我說完,他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我,一字一頓道:“你是個很討厭的人。但是我並不打算要你的命。有時候,人的一生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雖然我不想要你的命,並且對你受刑時的慘叫也沒有任何興趣。但是,有些人卻是需要的。”
我第一次聽鬼魂陳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頓時有些錯愕,他說完,突然冷笑一聲,似乎是在對我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好自為之。”
緊接著他便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心知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麼好事,立刻就想往外衝,但門已經被反鎖了,僅僅片刻,一個穿著囚犯衣服的光頭壯漢走了進來,他臉上有一條刀疤,捏了捏手指,神色充滿同情的說道:“小子,你惹到了不起的人了,像你這種小白臉,我還真怕把你打死了。”
讓犯人來毆打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拳撂翻在地,由於我的手是被反剪在身後拷起來的,因此根本無法反抗,直接被揍的昏天黑地,期間,我也發狂過,既然雙手不能用,就用頭頂,用腳踹,用牙齒咬,這半年來,我的兇性被激發了不少,那犯人偶爾也被我揍的嗷嗷直叫,但由於手銬的缺陷,我還是吃虧的那一個,到最後,我完全被打趴下了,渾身沒有一處不同,兩隻眼睛也被揍了,看東西模模糊糊,全是重影兒,最嚴重的時候,我完全爬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任人踹,緊接著,那犯人似乎說了一句差不多了,便停止了毆打,接著,我眼前出現了閃爍的刺目白光。
我反應過來,這是在拍照。
這些照片最後的用途我幾乎可以料到,拿去威脅大伯,或者順帶送一份到小黃狗家裡,以是提醒。
緊接著我便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當然不是正規醫院,而是監獄的醫務室,經過一夜的治療,我的生命沒有什麼危險,一醒過來,我又被壓到了那間刑訊室,這次不是鬼魂陳,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中年人,穿著和鬼魂陳一樣的衣服,他道:“我們老大不願意親自審問你,如果你想起了什麼線索,可以立刻告訴我,昨天的只是開胃菜,你應該明白,在監獄弄死個把人很容易,我們老大讓我帶句話給你,那個張易霄,你們關係是不是很好?”
我心裡一驚,吃力的睜開眼皮,道:“有什麼事兒衝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說實話,我視線是朦朧的,中年人具體長什麼樣子我都看不清楚,但他一說張易霄我就知道,他們這是要拿別人開刀,藉此給我施加壓力。
我和張易霄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這人聰明睿智,而且古道熱腸,是一位正直的好警察,不應該為了我的破事兒被連累。
我說完,那中年人冷笑道:“要想不傷及無辜,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道:“我說了,這事兒跟我們孫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叫姓陳的來見我。”
中年人沉默了,戌時,他突然拽著我的頭髮,道:“果然是顆難拔的釘子。你知道老大今天為什麼不親自來嗎?”問完,他又自顧自的解說道:“因為老大對你其實算是比較心軟的,接下來可不是人工動手了,咱們中國的老祖宗,最擅長使用工具。”
這時,我才發現,之前空蕩蕩的房間裡,不知何時,靠牆的地方,竟然擺了一排東西,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