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毅的破壞,才讓他們兩個錯了開來,這件事是東樓雨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他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道:“夢丫,你現在並不能在法身和本身之間轉換,也沒有什麼法力,這次你還是別去了,等我們把武田榮毅的法力廢了,你再和小歡他們一起去找他報仇,好不好?”
夢丫用力的點了點頭,東樓雨這才放下心,看著遠處的漢城一揮手道:“我們過去,大老白,你小子在朝韓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山大王,我看你和那個朝元禿驢說話的時候卻是用得華語,你不會朝語嗎?”
白頭海雕翻著眼皮懶懶的道:“老子我會七國語言,華語、俄語、日語、朝語、韓語、蒙古語、滿族話,那像你幫這幫土豹子。”
東樓雨一笑道:“那太好了,過會你來給我們當翻譯,當然一隻鳥說話太過驚人,你就透過夢丫的嘴來說吧。”
白頭海雕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伏在夢丫的身上梳理著羽毛,東樓雨向著漢城一揮手道:“我們走,這回我要讓漢城那些人都知道知道,他們看好的工口宗是個什麼玩藝!”
一行人進了漢城,在白頭海雕這個話嘮的幫助下,順利在一家酒店住下,然後東樓雨和陳世寬在酒店裡大吃一通,睡到晚上,出了酒店向著工口宗的總部而去,這裡是當日恩珍社的成員告訴他們的,在出發之前,東樓雨聯絡了一下豔魅,得知妖蛙仍帶著人韓國道教協會一帶轉著,這才放心的出發了。
十九:大鬧工口宗:上
工口宗從日本回到韓國之後,一直受到了韓國高層的推崇,在幾大著名政黨之中的領導人有大半入會,而鉅商大賈入會的更是不計其數,必竟這種完全講究享受慾望的宗教太對這些人的胃口了,不過工口宗在韓國民眾之中口碑卻是相當的差,多起婦女失蹤案都證明和這個宗教有關,那些失去了親人的韓國民眾數次舉行大形示威遊行,要求取諦工口宗,但是這並沒有任何的效果,只不過讓那些政客從明著入會轉為暗中入會而已,在韓國每一次總統大選之中取諦工口都會成為一個總統候選人的施政願景,但結果卻是工口宗的勢力越來越大。
介於民眾和上層之中兩種不同的聲音,工口宗的總部駐地修得既華貴又隱匿,外人就是走到工口宗門前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應。
東樓雨站在門前,慢慢的收回神念道:“那個老白毛在裡面呢。”
陳世寬顛著手裡的一柄大號西瓜刀說道:“怎麼玩?”東樓雨則是晃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棒,說道:“黑社會打架,還能怎麼玩,拍門啊。”
陳世寬怪笑一聲,一揚手刀標在了大門上,然後走到牆邊摳下來一塊磚,在手裡顛了顛說道:“我操,這幫玩藝要不是修得仿古建築,我還真找不著這東西。”
東樓雨一揚手道:“別廢話,開始吧!”陳世寬顛了一下磚頭,一揚手砸了出去,磚頭狠狠的砸在了大門上,轟的一聲,大門被砸得同時向後倒去,這個韓國仿古院子在大門倒下的灰塵散盡之後,出現在了東樓雨和陳世寬的眼中。
東樓雨目光陰冷的道:“我從正門走,你繞路。”說完大步向著大門走去,東樓雨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兩聲大喊,跟著兩個黑衣大漢提著兩根鋼管衝了出來,向著東樓雨撲了上去,東樓雨一腳踹在一個大漢的身上,大漢像出膛的炮彈一般向著後面飛了出去,跟著東樓雨的球棒狠狠的砸在了另一個大的漢的肚子上,一聲重物相碰的聲音傳出,那個大漢捂著肚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夾雜著內臟的血塊不停的從他手口中噴了出來。
陳世寬眼中含著一絲笑意,慢慢的跟上了東樓雨,他剛走到門前,一群大漢衝了出來,東樓雨沉聲道:“我去裡面找人,這交給你了。”說完身如鬼魅一般的閃進了內室。
陳世寬看著那些大漢,臉上湧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緩緩的彎下身子,從腳下倒塌的大門上拔起了那柄西瓜刀,他拔的相當的慢,甚至還搖了搖刀身,這才把他拔了出來。
“衝啊!”那些韓國大漢輕蔑的看著陳世寬,在他們看來,這是陳世寬沒有力氣拔出刀來,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
一群人一齊吼叫著向陳世寬衝了過來,陳世寬慢慢的抬起身子,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幾呼就在他這一眼之中,衝在前面的人就立時像被澆了一瓢涼水似的把所有的勇氣給澆滅了,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退下去,那些在他們身後的人推著他們向著陳世寬撲了上去。
陳世寬突然一張口,一聲虎嘯在院裡響了起來,那些大漢腦袋都是一陣漲痛,昏昏沉沉的在原地停了片刻,陳世寬並沒有藉機出手,而是戲弄的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