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道:“來啊?我就一個人,你們可是有這怎麼多人呢,我想以著那個傢伙的性格是絕不會願意我去插手他在裡面的事的,那我也只好和你們玩玩了。”
那些大漢清醒過來,有些懼意的看著陳世寬,但是他必竟人多,在猶豫了一會之後,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一起向著陳世寬衝了過來,手裡的帶尖鋼管裹著寒風一齊向著陳世寬的身上砸了下來。
陳世寬冷笑著看著那些,大刀一輪,一道刀影揮了出去,所有的鋼管都被刀影給磕得飛了出去,幾個倒黴的傢伙正好撞在刀影之上,立時被劈成兩段,那滾燙的熱血一下灑了開來。
陳世寬冷嘯一聲,不等那些大漢清醒過來,輪著刀衝了進去,鮮血沖天而起,一具具身體就那樣倒下了,每個人都被從中間分了開來,那恐怖的刀影把整個院子都給包在了其中,一聲慘叫不停的響起,鋼鐵和肉體相接觸,發出的那股令人牙酸的聲音,伴著叫聲,在人們的耳邊迴盪不休。
十分鐘之後,陳世寬的腳步猛然停下,此時院子裡除了他之後已經沒有活人了,地上流著的血把地面都給弄得黏黏的,陳世寬雙腳虛浮,鞋底點血不染的站在那裡,看著屍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勁都沒有,連一抗殺的都沒有找到。”說完轉身向著大廳走去。
突然一聲尖銳的破風聲響起,向著他的後背打去,陳世寬閃身回手,把一把子彈抓在手中,陰沉的臉看著那個從死人堆裡坐起的傢伙,他殺人都是被人直接砍成兩截,自然沒有不死的,但是這個傢伙雖然被捱了一刀,卻並沒有把劈開,陳世寬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小子怎麼還能找得著腿啊?”
那個坐起來的人驚恐的看著陳世寬,不由得一遍遍的暗罵自己多事,若是剛才趁機跑了,有些能抓住他,但現在卻只能是自認倒黴了。
陳世寬順著那個人的身體向下看去,突然道:“我明白了,你是被那個軟甲給救了。看來這次和這個小子出來也不是沒有好處,光法定就撿了好幾件了!”說著他手掌上一股吸力形成,把那個人吸到了掌中,伸手撫摸著他的軟甲笑眯眯的說道:“我幫你解下來吧!”手掌一動,把甲硬生生從那個人的身扯了下來,隨後一甩手把人大頭朝下摔在了地上,那個人的腦袋當時爆裂瞪著一雙眼睛死在那裡,一張卡片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滑了出來,上面寫著‘崔金眩’三個字。
東樓雨衝進屋裡,手中的球棒不住的揮舞,把那拉門打得四下亂飛,跟著他一頭衝進了一個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古玩珍器,東樓雨搖搖頭,說道:“嘖、嘖、嘖;白毛老鬼,你這樣的蠢人也配玩這些東西嗎?”
說著球棒狠狠的向著那些玩砸了下去,就在這一刻一道雄渾的力量猛的從屋子的角落裡升起,東樓雨手裡的球棒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道黑影從屋子角落裡閃了出來,兩隻陰氣森森的眼就那樣盯著東樓雨。
武田榮毅的聲音跟著響起,不過卻只是在這個屋子的四周形成一個籠音:“小子,你還真有膽,竟讓敢闖到我們的總部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們的總部又怎麼樣?很希罕嗎?”
武田榮毅冷笑道:“你也不用牙尖舌利,我這次從日本來韓國把我們工口宗所有的底牌都帶了過來,雖說這個總部的時間還短,不能形成各種有效的防護,但是你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妖傀,那可是相等於你們修士中金丹期的存在,老夫的手裡一共有三個,加上老夫,這裡就有四個金丹期,你就等著去死吧!”
東樓雨淡淡的笑著,看著那個妖傀,那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日本傳統的和服,臉上抹滿了白粉,看不清長得是什麼樣子,兩隻灰暗色的眸子卻是發出兩道寒氣森森的光華,東樓雨看了一會,朗聲道:“這應該是你們玩死的女人的怨魂組成的吧?你就連她們死了都不讓她們安靜,你就不怕天譴嗎!”
武田榮毅狂笑道:“天是何物?我就不信我的妖傀一成,還有什麼人能制住我!”
東樓雨冷冷的道:“我,我就是來制住你的,我會讓你知道,這種東西什麼也不是!”
武田榮毅發出一聲怪笑,道:“好,我承認,你你很強大,一個妖傀也許不能把你怎麼樣,可是兩個呢!”隨著武田聯榮毅的話音,又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妖傀出現在小室之內。
東樓雨的眼中立時升騰起一股憤怒的火焰,歷聲道:“你找死!”那個白衣的妖傀竟然是以林媚的樣子出現的,她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皮質女王裝,兩個美。乳從皮裝上衣的碗形口子裡探了出來,就那樣裸露在外面,下體一個銀質的貞操帶就束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