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不由得有些奇怪。
東樓雨推開房門,就見真鳳鈴坐在屋裡的沙發上,林媚在牆角負手低頭站著,東樓雨心頭一暖,忖道:“老子看來是多慮了,這個丫頭這不自己找上門來了。”於是他輕快的拍了拍手道:“二位美女,有何指示啊?”
真鳳鈴看了東樓雨一眼道:“林媚有話對你說。”
東樓雨眉頭一皺,他頭一次看到真鳳鈴這麼認真的和他說話,不由得心頭忐忑的道:“怎麼了?”
真鳳鈴回頭看向林媚,林媚一語不發的低著頭,真鳳鈴沉聲道:“還要我替你說嗎?”
林媚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輕聲道:“主人,我……我把謝長俊夫婦給殺了!”
東樓雨先是一愕,隨後臉色大變,他剛說過想要去求真世昌給他弄藥,就出了這麼個事,真世昌一生就真鳳竹那麼一個女兒,他……。東樓雨都不敢再往下想了,僵硬的扭頭向著真鳳鈴看去,真鳳鈴神色不變的道:“我大伯說了,這個女人是你的鼎爐,那我們真家欠你的,所以我們聽你一句話,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不會有任何異議。”
東樓雨苦笑一聲,他自然不想讓林媚去死,可是這樣一來就要欠下真家一份大人情了,辦藥的事只怕也就吹了,他苦笑一聲,道:“你大伯還真給我面子。”
真鳳鈴又向林媚道:“你接著說。”
東樓雨有些驚恐的看著林媚,林媚殺了謝長俊、真鳳竹他並不是太奇怪,必竟謝長俊是她的殺母仇人,可是總不見得她還要惹出點別的事吧,東樓雨不由得有些後悔把陰炎決交給林媚了。
林媚猶豫片刻,終於又道:“我……我在大學有一個韓國的同學,我們……我們很談得來,本來……本來沒……沒想怎麼樣的,可是……。”東樓雨的臉色大變,沉聲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林媚似呼一下子下了決心,聲音堅定的道:“我……我想金成俊離開華夏,去韓國開始我新的生活,也讓我爸能有一個幸福的晚年,他……他願意給我一個……。”林媚說到這再也說不下去了,東樓雨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真鳳鈴接著補充道:“我大姐夫,發現她和那個男的走的很近,就向她提出了警告,她事情洩露,就用你們臨走時教她的爆烈符設計炸死了我大姐和大姐夫。”
“夠了!別再說了!”東樓雨怒喝一聲,猛的站了起來,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疼。
林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主人,我是你給了一次新生,本來我萬萬不該這麼做的,只是……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敢求您別的,只求您放過成俊吧!”
東樓雨冷笑一聲,強自鎮定的說道:“原來是要走啊,找到真愛了對吧?那很正常啊,我說過我從沒把你當過鼎爐,這話永遠有效,我們又沒有結婚,你大可不必和我說,只管離開就是了!”說完他轉身就走向著門外衝去。
真鳳鈴大聲道:“她怎麼辦?”
東樓雨停住腳步,深吸一口氣,道:“告訴你大伯,這個情我會還他的。”
林媚放聲大哭,不停的磕著頭,說道:“主人,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大恩的。”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免了。有兩件事你給我記住,第一,把陰炎決留下,那是我留給我家人的,第二把孟丫給我,她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帶她走。”
林媚哭道:“請主人放心,書我已經帶來了。”她一邊說一邊把書取出來雙手高高捧起,東樓雨神念一攝,攝入手中,狂笑一聲,一甩手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林媚心中有愧,低頭又道:“孟丫和小歡跟著我爸去韓國了,我一到那裡就安排她回來。”
東樓雨冷哼一聲,大步離去,他這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心裡疼得有如萬刀狂割一般,衝進了樓外樓的酒吧,抓了一瓶馬地尼狂喝起來。
六十四:倒黴的陳明:上
一瓶馬地尼下肚東樓雨的眼神清如明鏡,一點醉意都沒有,他憤憤的把酒瓶丟在地上,罵道:“媽的,這種酒跟本沒的喝,有烈酒沒有?”馬地尼是雞尾,一般裝到瓶裡的都調完的半成品,在宴會前備好,等著大批次調出去應用,那一瓶足有三斤多,主料杜松子酒又是一種極烈的酒,排名世界六大烈酒之一,這樣的不烈,那真不知道什麼是烈酒了。
樓外樓為了接待這些薩滿,並沒有開門做生意,酒吧裡也只有一位調酒師,這些馬地尼是為了今天晚上薩滿大會的閉幕準備的,他看著空了酒瓶子,膛目結舌,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灑吧的門被推開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