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鈴走了進來,向著調酒師一擺手,讓他離開,然後走進吧檯,在酒櫃上取了施格蘭混合威士忌、波旁威士忌、加拿大威士忌、愛爾蘭威士忌四種威忌酒,各倒了半OZ,然後加上1OZ潘諾茴香酒、半OZ檸檬汁;最後打進去下一個蛋白,舞蹈一般的搖動起來,調酒的瓶子就長了翅膀一般在她的手心裡飛舞著,東樓雨饒有興趣的看著。
砰,調酒瓶子砸在吧檯上,真鳳鈴把酒倒出來遞給東樓雨說道:“嚐嚐我調得響尾蛇吧。”東樓雨一口將酒喝乾,一張嘴一股火一樣的氣息噴了出來。
真鳳鈴把陰炎決丟在了吧檯上,說道:“她走了,這個給你。”
東樓雨看了一眼,苦笑一聲,道:“你留著吧。”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你認為我會要別人丟下的東西嗎?”
東樓雨把威士忌的瓶子拿過來喝一口道:“你不願意要?這可是我給我家的女主人準備的。”
真鳳鈴臉色大變,一伸手抓住東樓雨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麼?”東樓雨急忙道:“我說的是從現在開始,他是我為我東樓家的女主人準備的東西。”真鳳鈴狠狠的白了東樓雨一眼把陰炎決收了起來,東樓雨道:“那後面有符籙的製法,你學學那個吧,你的木系靈根有生髮之功,對這個很有益處。”
真鳳鈴看著東樓雨輕聲道:“你……你是不是很傷心啊?”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非常難受,我這是第一次被人給甩了,我這心裡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總覺得過不去這個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