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他自己也幹過這樣的事,實在沒法去說真之明和那楊明宇那裡做錯了。
真鳳鈴一掌拍在亭柱之上,狠狠的道:“我回到家之後找我爸出面給我出氣,可是……他竟然也和我大哥一樣口吻,我的心徹底的涼了,隨後,我發現錦生園裡的一些姐妹,都這樣被送了出去,而我相親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漸漸的我開始變得麻木起來,每次對相親者都陪上一幅虛假的笑臉。”
真鳳鈴突然激動的一轉身,向著東樓雨大聲道:“可就在不久之前,我枯寂的心又一次躁動起來,因為我碰上一個我心議的男子,我認為他不會像別人那樣看我,他會像一個普通人似的愛我、抱著我;因為他曾經在危險之中負著我走過來,為我擋過子彈,可是;當我再看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他竟然也和別的修者一樣,身邊有一堆的女人,也同樣有打動我家族的能力,能讓我家裡的人把再一次的像一隻動物一樣送到對方的手中。”
東樓雨怔然的看著真鳳鈴,在這之前他並沒有對真鳳鈴動過那份心思,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可以開開玩笑的女朋友,但此時看著真鳳鈴的眼睛,他的心不由得顫了起來,那悽苦的眼神、被傷害的美麗就那樣印在了他的心裡,留下的痕跡之深,竟遠在那日真鳳鈴半裸的身子之上。
東樓雨緩緩的站了起來,沉聲道:“小鈴鐺,我想你要是不說這些話,我永遠不會這麼叫你,我不想對你說什麼我會怎麼待你之類的廢話,我也不會跟你說我會放棄別的女人來一心對你,我只說一句話,那個楊明宇是用哪隻手打的你,我就會讓他把那隻手切下來,還有他那個傷過你的舌頭,也一樣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真鳳鈴苦笑一聲,道:“那些有什麼意義嗎?”
東樓雨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二目之中盡是溫柔的道:“它的意義就是那些東西將成為娶你的禮物,並讓你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份量,永遠都不是一個質子!”
東樓雨的話落地有聲,真鳳鈴聽得心頭一陣慌亂,再看到那雙熱切的眼睛,她差腦子一暈就差點迷失在那雙黑眸之中。
真鳳鈴不敢再對視東樓雨的眼睛,急忙轉過頭去,搖頭道:“你說的我不想聽,我只想……只想再回到那個夜晚,還能在生死危機的包圍之中,躲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裡。”
六十九:抓捕
雪池亭外鈴聲輕響,兩條不知道隱在雪池亭什麼地方的身影在雪池之上一掠而過,東樓雨看著他們,突然閃身湊到真鳳鈴的耳邊輕聲道:“你剛才的愛心表白不會被他們兩個也聽見吧?我這個人自私的很,只要屬於我的東西,絕不和人分享。”
真鳳鈴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樓雨道:“你沒病吧?那兩個是我家的家衛,專門負責看管雪池亭的,平時都躲在雪池亭下面的陣法當中修練,那裡有工夫聽人胡扯啊。”
東樓雨一臉釋然的道:“這還好,不然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真鳳鈴不去理他,自顧道:“家衛無事是不可以離開的,他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去了?”
東樓雨猜到幾分,笑道:“你四哥今晚只怕有麻煩了,你想不想去看看熱鬧?”
真鳳鈴皺了皺鼻子,可愛的道:“四哥今晚在家裡宴請那個秋山引,我不想見到那個倭鬼,還是在這裡好了。”
東樓雨笑道:“原來那個倭鬼今天也在,那就更好了,這個熱鬧,我們一定要去看。”說完一把抱起真鳳鈴飛身向雪池外而去,真鳳鈴毫無準備,嚇得尖叫一聲:“你幹什麼?”東樓雨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雖然不能讓你回到那夜,但這抱著你飛的事,還是可以隨叫隨到的。”他口中撥出的熱氣吹在真鳳鈴的耳朵上,真鳳鈴只覺得又癢又麻,想要說什麼,但身子發軟,萎在東樓雨的懷裡,連指尖都不得了。
東樓雨和真鳳鈴兩個一出了雪池,就見外面十幾名家衛正在整隊,謝長俊揹負雙手站在他們的面前,在謝長俊的身後左側是慕容小小和葉靈靈,右側是兩個老者,東樓雨皺著眉頭輕聲向真鳳鈴道:“那兩個老鬼是幹什麼的?竟然有偽靈動期的級別。”修真者在每一階修到巔峰,應該進階卻因種種原因無法進階的被稱之為‘偽階’,一般來說實力大小不等,有的偽階比真進了階的都要歷害,但大多數還是比真進了階的要差上一些,不過比同階巔峰還沒有到進階的對手要強得多了。
真鳳鈴也輕聲道:“那兩個是我家的招來的供奉,高的叫原子丘,胖的叫馬鷹,他們都是長白山的散修,一直不能進階,這才投入我們家的門下,他們都是我爸身邊的護衛,怎麼會聽謝長俊的話呢?”真鳳鈴猛的一把抓住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