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龍噴出一口華夏古錢,那些古錢上銅跡斑駁,一從灰衣人的口中噴出立時帶著一股腐氣向著橫田天龍飛去。
橫田天龍怒喝一聲,鬼牙龍用一卷,把所有的銅錢都給劈碎了,但就在這一刻,灰衣人抱著東樓雨和河童女妖就那樣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胡中慧衝了過來,異樣的叫道:“人呢?”橫田天龍怒火道:“你不會自己找嗎!”剛才如果不是胡中慧三個不肯出手施救武騰正燕,他也不至於為了甩脫王金堂而把他給殺了,一想到這個橫田天龍就恨不能給胡中慧一刀。
胡中慧望著東京灣惱恨的道:“本來我們除了河童女妖還有水柔也是水中高手,可是齊傲那個混蛋偏偏走了,現在只能這麼看著了!”
金霞思忖片刻道:“據我們的內線傳出來的訊息,東樓雨就帶了樓世平、白玉堂、白海雕、王金堂、揚克勒五個人過來,那這個灰衣人應該不是薩滿教的人了,而他有能抗衡橫田刀神的能力,那這個人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我看要把人撒出去仔細找找還是能找到的。”
橫田天龍惱火的說道:“找個屁,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麼個人!”
胡中慧看著橫田天龍的眼睛,見他眼神閃爍,突然問道:“橫田刀神,你不會是認得這個人吧?”
橫田天龍像被電打了一般叫道:“……你胡說八道!”
胡中慧道:“那我們就找一找好嗎?”橫田天龍剛想說話,就聽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找!”幾個人同時回頭就見哈什克?白彥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背後,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睛看著東京灣沉聲道:“就是把這東灣翻過來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九十:又見豔魅
東樓雨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陣疲憊的感覺襲遍全身,他搖了搖頭,把暈眩的滋味趕走,喃喃的道:“他奶奶個的,老子只要一好,就出去把這個小島給它沉下海去,讓你武騰正燕去喂王八!”
東樓雨發完了狠之後這才開始打量周圍,就見自己躺在厚厚的榻榻米上,左面擺著一個紅色的木櫃子,上面放著一個外面用純手工編成殼子的暖壺,一旁是一個白木茶盤,放著幾個杯子,蓋著一張白色的手絹,右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字,上面寫著一個巨大的‘忍’字。
東樓雨慢慢的坐起來,仔細的想想自己失去知覺之前的事情,喃喃的道:“我記得我好像是被人救了,就是想不起來救我的是誰來著。”
“咱們又沒見過,你怎麼可能想起我來呢?”一個溫雅的聲音響起,跟著日式拉門拉開,一個白頭髮的中年老者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老婆婆,手裡端著一個小几,放到了東樓雨的身前,用日語說道:“請您吃點東西吧。”說完慢慢的退了出去。
小几子上放著一中碗白米飯,一碟壽司,一盤炒茄子,一碗紅豆年糕湯,東樓雨雖然聽不懂日語可也知道老婆婆說的是什麼意思,當下抓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一會的工夫把把桌子上的食物吃了個精光,隨後打了個嗝,滿意的一推道:“可算吃飽了。”
老者一直坐在邊上看著東樓雨吃飯,等他吃完之後,親手把桌子搬開,說道:“東樓先生,我們是初次見面,都不是很熟,但是我想你也應該猜到我是誰了吧?”
東樓雨按了一下肩胛上被草薙劍刺傷的地方,笑道:“能治療草薙劍的刺傷,這說明您在日本應該很有地位才是,我算來算去,和我有關係的人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能力,就是秋田宏毅先生,只是我不清楚的是,秋田先生不是說已經被到了上廁所都要人攙扶的地步了嗎,怎麼又像打了嗎啡一樣蹦起來了?”
秋田宏毅微微一笑,道:“這多虧了東樓掌教啊。”東樓雨一皺眉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秋田宏毅取出一顆丹藥來放到了席子上,說道:“我能起來就是這個東西的功勞,而這個不是東樓掌教煉製出來的嗎?”
東樓雨慢慢的伸手把丹藥捻起來,在手裡轉著,那是一顆九華火丹,是他當初煉出給來給楊志忠、肖劍雨他們這些已經衰老,沒有多大力量的薩滿服用的,為的是改變他們的體質,讓他們重新掌握力量,那些人身上都植入了薩滿之心,只服了不多的九華火丹就達到了身體的巔峰狀態,剩下的丹藥東樓雨就給了幾個家裡有老人的教眾,讓他們拿回去給老人服用,而豔魅當時拿了不少回去給她在華夏的父母。
東樓雨壓制下心頭的激盪,把丹藥放下,說道:“這個是別人對您的孝敬,和我沒有關係。”
秋田宏毅微笑著說道:“東樓掌教的意思就是說這個本來就沒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