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對嗎。”
東樓雨搖搖頭,道:“也不是這麼說,當初她拿走那麼些藥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有給你拿回來一份的意思,我那個時候並沒有阻攔,現在看來是結了一份善緣了,不然今天就沒有人救我了。”
秋田宏毅眉鋒一挑,道:“那麼說你不怪那個人了?”
東樓雨沉默不語,秋田宏毅有些急切的道:“你就沒有想過她可能是有別的難處嗎?”他的華夏語有些生硬,這一急之下,就有些不太清楚了。
東樓雨深吸一口氣,道:“我不是怪她,只是……只是心冷了,她這是第二次出買我了,我只是想知道在她的眼裡,我是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隨時都可以為她的需要而被她出買。”
秋田宏毅搖了搖頭,道:“你不該這麼想,你要是這麼想,她會傷心的。”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還是讓她來和我說吧,我想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秋田宏毅有些猶豫的看著東樓雨,不知道該不該把人叫出去,他生怕東樓雨傷害到那個他失而復得的寶貝,但是他也清楚,這個事,他在中間起不了什麼作用。
就在秋田宏毅猶豫不決的時候,拉門開啟,豔魅走了進來,低著頭走到了東樓雨的身前跪坐下來,然後輕聲道:“爸爸,你出去吧,我來和他說。”秋田宏毅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東樓雨,一低頭道:“東樓掌教,還請您……。”
東樓雨不耐煩的一揮手道:“您老人家請請吧,在我們那裡,女兒和女婿吵架孃家人出手沒有不亂的,你們怎麼就那麼有癮啊。”
秋田宏毅明不懂東樓雨說得什麼,還在愕然之間,豔魅卻是心裡樂開了花,起身拉了秋田宏毅不由分說的把他給推了出去,秋田宏毅看到豔魅臉上的笑容這才安心了一些,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離開了。
東樓雨敲著桌子說:“給我個理由,我不想聽廢話。”豔魅跪坐在他的面前,俏皮的向他一笑,說道:“你……你不怪我了?”
東樓雨咬牙切齒的道:“我在被人圍攻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拉出來先奸後虐,然後再奸再虐,就是現在我也是在想著怎麼把你的弄得生不如死,你最好小心一點。”
豔魅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輕聲道:“我以為你一定不會再想見我了,我算起這是第三次害你了,而兩次都拉上了你……姐姐,我知道她在你心的地位,我……。”
東樓雨惱火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說那些廢話了,你還是撿重要的說吧。再說一會都要再次恨你了。”
豔魅低著頭說道:“我原先回來的目的就是想殺幾個血櫻花的人,給我父母報仇,可是……我沒有想到義父竟然都到了那樣的一個狀態,所以我就留下了,原先只想著讓義父過幾天清淨的日子,可是……我越看義父越是心痛,後來就把你煉的丹藥給你偷著服了,義父服了藥之後逐漸復原,血櫻花裡的幾個他的弟子再拜見他的時候,看到了他病勢痊癒,就開始鼓動他重新出山,這血櫻花是當年我義父還有橫田天龍以及武騰正燕的祖父武騰玄一聯手建立的,會中分成三股勢力,分別是武騰家的教宗一脈,橫田天龍的刀神門和天忍門的忍者,這些年來橫田天龍全身都放在了他的修練之上,刀神一脈早就衰落了,門下的弟子已經沒有強者了,他們原本佔有的會中地位也都被教宗一脈給拿走了,武騰家的人越發飛揚跋扈,而我們天忍一脈由於我義父失去了實力,我們三姐妹……。”說到這她狠狠的瞪了東樓雨一眼,小聲的道:“我沒說姐和小妹是怎麼……你小心點,別當著義父說漏了。”
東樓雨一笑道:“這就是女生外嚮吧?”
豔魅不去理會東樓雨,接著說道:“天忍在會中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義父不忍看著本門垂落,這才興起了出山的念頭。”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你說武騰家是教宗一脈,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日本有個八岐大蛇教啊?”
豔魅說道:“他們是邪教,當年武騰家的老祖武騰玄一在鄉間解開了八岐大蛇的封印,和八岐大蛇簽定了以生命換取力量的契約,然後他們武騰家世世代代幫著八岐大蛇設法恢復實力,這些年來,他們四處蒐羅處女,每年都要殺死八個處女,用她們的破。瓜之血來飼育八岐大蛇的蛇魂,如今的八岐大蛇力量已經越來越大了,應該在不久就會重新獲得新生了。”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種東西傷天害理,他們就還想著幫它復活,真是不知死活。”
豔魅接著說道:“那回的血櫻老祖祭拜大會,我義父一意要去參加,當時他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