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漂亮,身材能算的上性感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我怎麼能夠如此冷靜?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我是不是有病?難道有我性冷淡的氣質?
仔細回頭想想曾經的我,沒道理性冷淡啊,可是為毛現在看到美女半點興趣也沒有?從審美角度而言我和貝貝其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遠沒到審美疲勞的程度。
想到這兒我忽然有些慌張,別是他孃的有病了?那麻煩就大了,我還沒結婚生子呢。要不然找部毛片試驗一下還能不能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電腦裡至少有一百G,當然這都是我在進入玄門之前下的,後來生活節奏過快,整天忙著和那些危險至極的事情打交道,也沒工夫去想和生理有關的點點滴滴,沒想到這次才過了幾天清閒日子結果發現了這麼操蛋的事情。
想到這兒我越發慌張,哪還睡得著覺,趕緊起身翻出《風》書,翻到巫醫篇,這裡有治療“虛陽旺盛”的手段,也有治療“陽世不能”的法門,我非常仔細的從頭看到尾,發現這裡面真的有很多治療“陽痿早洩”的秘法,每一種法門似乎都很有道理。
所以到底用何種方法治療我的“秘病”這是個問題,因為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有很多種,治病講究對症下藥,而非將所有治療手段依次用個遍,一旦治療手段用的不對,反而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要不然還是去醫院看看?
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太丟人了,萬一是碰到個男醫生還好,要是個女的我如何開口去介紹自己的病情?
想到這兒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暗中安慰自己肯定不是有病,而是因為這兩天心情不好以所以……
一直捱到天快亮我才稀裡糊塗睡著,我是被吳彪的電話吵醒的,他道:“剛剛得到的訊息,看來這件事必須要麻煩你了,凌晨得到的最新訊息,丁成傑的家人來到靈泉市根據他們所提供的訊息,鳶傑確實是丁成傑的高中同學,不過高二的時候就隨她父親去了新疆,我們做了調查,鳶傑現在確實在新疆某地生活,從沒有來過靈泉市。”
“也就是說靈泉市出現的鳶傑,並非她本人?”說這話時我腦袋一陣陣炸毛。
“恐怕是這樣,所以你必須過來一趟。”
我猛然想到“鳶傑”給我的電話號碼,如果這個人證明是根本不存在的,那電話和接電話的那個人又是從哪兒來的?
想到這兒我簡直快暈了,而且這麼重要的線索我居然忘記告訴吳彪了,於是趕緊去他那兒提供了線索,吳彪立刻著手調查號碼來源,結果證實是一個全球通的號,辦理這個號碼不需要身份證,所以不知道使用者的資訊,但訊號源可以確定位於巫溪縣內,不過當地警局在定位的區域經過搜查後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吳彪道:“兄弟,這件事用到你不算是推卸責任吧?”
“不算,絕對不算,可問題在於這個假冒鳶傑的女人到底是誰?”
“目前還不知道,但我聯絡到了鳶傑,她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高中兩年間丁成傑追求了她很長時間,但是女孩並沒有同意,據她說丁成傑不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而且她幾次發現這個男孩尾隨跟蹤她,這讓她感到非常恐懼,之所以會離開去了新疆就是因為不堪其擾。”
我仔細想了想道:“在他屋子裡發現的性刺激用品,按這個說法會不會是丁成傑用以發洩對鳶傑不滿所用的?”
“完全有可能,問題是這個鳶傑到底是誰?”吳彪道。
我心裡似乎已經有點影子了,沿著影子的延伸一點點往前想,最終我嘆了口氣道:“領導,這個案子我可能找到最大突破口了。”
“哦,是誰?”
“咱兩出去一趟,我帶你見個人,這個疑問或許他能給你答案。”
吳彪看了我一會兒道:“好,那就趕緊去。”
隨後我把他帶去了“福之堂”,恰好老道在,看見我他笑呵呵迎了上來道:“今天有空。”
吳彪和他是認識的,有些詫異道:“你不會讓我打假維權吧?”
“我沒那麼無聊。”說罷我直接走到屋子裡彈古箏的紙人前仔細的觀察著。
老道走到我身邊道:“楊先生此番去而復返有何見教啊?”
“道長,這個紙人能不能上人皮呢?”我道。
“喔,怎麼會這麼問?”老道笑著道。
“我看到一個女孩,行為什麼的都和常人無異,包括外表看起來都是這樣,但她的男朋友卻被人害死了,這個女孩在千里之外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