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而且基本可以肯定,新疆那個女孩沒有孿生姐妹,而且是正常的人,所以靈泉市這個就有問題了。”我道。
“哦,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只要我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破綻。”老道道。
“老廖,你別在那裝神弄鬼了,明白說吧,我們到底遇到什麼狀況了?”
老道沒有立刻回答,請我們坐在一處大樹墩旁道:“剛剛才從南邊買到的頂級鐵觀音,大家嚐嚐味道。”
“沒工夫喝茶,有事兒你就說唄?”吳彪皺眉道。
“有些事情心急不得,如果相信我,就稍安勿躁。”老道一副裝腔作勢的神情。
那就只能是客隨主便了,我們一直喝茶到傍晚,吃了飯之後老道關上門帶著我們去了一座小區,他道:“這裡是我租的房子。”
“你真沒事兒幹,我一身都是事兒,你帶我來這兒幹嗎?”吳彪埋怨道。
“就是為了你兩說的事情。”之後老道帶我們上了其中一棟的頂樓,進屋後就看到客廳視窗拉著窗簾,視窗前豎著一根望遠鏡,對著對面的樓棟。
老道並沒有開燈道:“十點之後,你們透過望遠鏡觀察,之後咱們再說事兒。”
我們一直捱到晚上十點之後吳彪首先湊到望遠鏡上,看了一會兒他道:“我操,這個老王八蛋在幹嘛呢?”
看來真有情況,隨後我湊上去看,望遠鏡是夜視的,只見對面七樓一戶閉著燈的屋子裡一個赤身**的胖老頭身底下壓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正在用嘴巴沿著身體由上而下一陣狂吻,吳彪道:“別光看熱鬧,你看這個女人的臉。”
我仔細看了這個女人的臉,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吳彪道:“你這個年紀估計是不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四五十年代上海灘非常紅的一位電影明星,早就去世許多年了,老頭玩弄的女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
20、玩弄明星
“這孩子腦子不好,你們別和他一般見識。”柳青嫂道。
“是,不會的,也是個可憐孩子。”我道。
“這小孩為什麼要找人殺死自己的父親?”貝貝道。
“按照他的說法造成他腦癱的就是自己父親,所以對父親是恨之入骨。”
“難怪呢,可是殺人總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他這麼想是不是太過於極端了。”貝貝道。
“你不可能讓這樣一個人明白事理,所以隨他去了。”一路下到山腳開車返回家裡天色已經不早,貝貝又磨磨唧唧的讓我睡進房裡,被我“大義凜然”的拒絕了。
期初對這點我還有點沾沾自喜,畢竟我頂住了誘惑,事實證明我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到了夜深人靜時我忽然又覺得有點奇怪,按道理說我這個年紀應該正是生龍活虎,需求旺盛的時候,明明一個年輕漂亮,身材能算的上性感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我怎麼能夠如此冷靜?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我是不是有病?難道有我性冷淡的氣質?
仔細回頭想想曾經的我,沒道理性冷淡啊,可是為毛現在看到美女半點興趣也沒有?從審美角度而言我和貝貝其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遠沒到審美疲勞的程度。
想到這兒我忽然有些慌張,別是他孃的有病了?那麻煩就大了,我還沒結婚生子呢。要不然找部毛片試驗一下還能不能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電腦裡至少有一百G,當然這都是我在進入玄門之前下的,後來生活節奏過快,整天忙著和那些危險至極的事情打交道,也沒工夫去想和生理有關的點點滴滴,沒想到這次才過了幾天清閒日子結果發現了這麼操蛋的事情。
想到這兒我越發慌張,哪還睡得著覺,趕緊起身翻出《風》書,翻到巫醫篇,這裡有治療“虛陽旺盛”的手段,也有治療“陽世不能”的法門,我非常仔細的從頭看到尾,發現這裡面真的有很多治療“陽痿早洩”的秘法,每一種法門似乎都很有道理。
所以到底用何種方法治療我的“秘病”這是個問題,因為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有很多種,治病講究對症下藥,而非將所有治療手段依次用個遍,一旦治療手段用的不對,反而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要不然還是去醫院看看?
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太丟人了,萬一是碰到個男醫生還好,要是個女的我如何開口去介紹自己的病情?
想到這兒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暗中安慰自己肯定不是有病,而是因為這兩天心情不好以所以……
一直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