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道:“你冷靜一點,這事兒……”話音未落只聽一陣騷動聲之後帥哥那張久違熟悉的面容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只見他抬腳就將兩人從我身上踹下去。
其餘警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當地村民去而復返,趕緊上來幾個要勸解,帥哥毫不猶豫拳腳相加頓時撂倒幾個,這下我腦子清楚了,這哥們把警察當成我的敵人了,想到這兒我趕緊上前“勸架”道:“別亂來,他們不是壞人。”帥哥一把抵著我的脖領就將我推到一株大樹上,他用身體擋著我,對所有警察威脅似的發出猶如狼一般的吼叫聲。
帥哥的狀態不對啊,以往那個鎮定自若,甚至有些腹黑的人,怎麼現在看來猶如一頭野獸?站在他身後我看到帥哥後腦勺有一塊異常清晰猶如銅錢般大小的傷疤,傷疤上並沒有長頭髮。
我心下頓時瞭然,那姓王的一槍雖然是爆了帥哥的頭,但沒有傷及腦部組織,所以他應該是十分命大的存活下來,但腦子受到損傷他的行為必然會出現異常,所以才會有這樣奇怪的狀態。
想到這兒我心裡又是一陣難過,這都是我害的他,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像今天這樣。
只見那些警察抽出防暴棍緩緩朝我們靠近,而帥哥呼呼喘著粗氣,一隻手握成拳頭對著警察,另一隻手緊緊護住我身體一側,生怕有人會從側面傷害到我。
63、偷屍體的家族
看他這幅樣子我心裡更加難受,對逼上來的警察道:“請你們退下,我保證不會在激起爭端了。”
“你們襲警了,現在不是抵抗,而是放棄對峙。”一名警察道。
“我這位朋友情緒比較激動,請你們先退下,我保證接受處理。”
“襲警就是刑事犯罪,我們不會和一個罪犯妥協的。”挨踢的警察義正言辭的道。
“我操你大爺的,不就踢了你一腳,別在那兒上綱上線的,我怎麼就襲警了?”我異常憤怒的道。
“你連我們副局長都打了,難道不算襲警?”
這時吳彪揉著已經青腫的面頰走了過來道:“沒事兒,你們去忙吧。”
“可是您……”
“我說沒事兒,怎麼了?”他嗓門陡然提高。
幾名刑警這才散開,吳彪道:“全中國把警察打成這樣還沒事兒的也就你楊川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我拍了拍帥哥的肩膀道:“沒事兒了,你也放鬆點。”
帥哥又是突然轉身就要跑,我急道:“我命令你站住,立刻站住。”帥哥就像被施了定蛇術,立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我道:“現在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必須緊緊跟著我,無論我去哪兒你必須得跟著我到哪兒,形影不離,記住了?記住的話就點點頭?”猶豫片刻,帥哥點了點頭。
吳彪皺眉看著他道:“這是你朋友?”
“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我道。
“你們年輕人別動不動就扯什麼生死,經歷過生死嗎?”
“我還真不騙你,他真就為我死過一次。”繞到帥哥正面,只見五官俊朗的他此刻是蓬頭垢面,滿臉泥灰,也不知道這些天住在什麼地方,身上穿的一套黑色運動服都快變成灰色的了,一股臭味撲鼻而來,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了,看他這副模樣我真是感到心酸道:“以後我就把你當親哥供著,別再走了,咱兩以後禍福與共。”
我也不知道帥哥是不是聽懂了我的意思,他茫然的看了我一眼,但隨即便挺直腰板透出一股倔強的神情。
即便成了這樣都對我忠心耿耿,我心裡的感激自不必說,吳彪道:“這兄弟到底是什麼路數?我看這樣子有點古怪?”
“這事兒你別管了,與你也不想幹,吳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
“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再說挨一拳也挺好,提醒我還沒在天上坐著,挺不錯的。”
“我想見這個偷屍體的人一面,我像你保證不會傷害他。”
吳彪想了想道:“我可以讓你見他,但是你對我的承諾一定要做到。”
答應了他後我帶著帥哥進了那輛吉普車厘,司機驅車離開,搖上玻璃窗我終於見到了那個幾乎快嚇瘋了的偷屍賊,這人大約三十多歲年紀,滿臉絡腮鬍子,看樣子倒頗有一番男子漢氣概,卻是個吃飽了撐的偷屍體的神經病,想到他有可能玷汙了小菲的屍體,我真想用腳踹他,卻在這之前對吳彪有承諾,於是按捺內心的怒火道:“猥褻屍體讓你有快感對嗎?”陣農央才。
起先這人在我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