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內腑移位重傷?’”
歐陽天壽道:“血乃氣之源,沒有了血,真氣自然息止,那時候,再以無上內力逼使五臟歸位,重新調整脈絡,方能保全一命,可是……”
語忽中斷,歐陽玉兒芳心一凜:“可是什麼?”
歐陽天壽目注女兒那焦灼期待的淚臉,長長一嘆,沉重地道:“可是,這為他療治的人,卻要耗損近三十年的苦修內家真力!”
歐陽王兒芳心大震,膝彎一軟,又復跪在歐陽天壽身前,仰首悲悽萬分地道:“爹!你老就發發慈悲,救他一救吧!我相信桑哥哥會終身不忘記你老人家相救之恩!
歐陽天壽冷冷道:“我要他記什麼思?要不是你……”
歐陽玉兒大喜叫道:“爹!您答應啦!”
歐陽天壽蒼眉忽皺,少頃方道:“只怕我答應了也沒有用。”
歐陽王兒一驚:“為什麼?”
歐陽天壽十分沉痛地道:“因為我對這‘移血搜針’神術,也沒有十分把握,一旦失手……而且,偏偏又在這天壽宮中,武林中人豈不誤會是咱們父女陰謀陷害了他,為避嫌疑,我看還是少管為妙!”
歐陽天壽說畢,竟欲轉身離去,歐陽工兒大急,張臂抱住歐陽天壽左腳,哀聲叫道:
“爹!求你老人家救救他吧!武林中決一不至沒有正義!
歐陽天壽膘了雲嶺雙煞一眼,道:“只怕當前就有二人相信不過為父!”
歐陽玉兒一怔,緩緩掉頭凝注云嶺雙煞!
這時的雲嶺雙煞心中,確實大感為難,因為他們一直疑心歐陽天壽有陰謀獨霸武林的野心,雖然尚無明確的證據,卻不能不處處提防。
如今,要想請他為桑瓊療傷,偏偏他又說得這般兇險,難保萬一,怎能使雲嶺雙煞放心得下,設若歐陽天壽真是天山五魔口中的宮主,他們豈非送羊人虎口,非但害了桑瓊一命,更是啞子吃黃蓮,打掉牙和血吞了。
然而,眼看桑瓊臉色蒼白如死,氣若游絲,分明命在旦夕,又怎能見死不救?是以雙煞六神無主,你看我,我看你,始終拿不定主意。
歐陽天壽見他二人半晌無言,遂牽起歐陽玉兒,淡淡一笑,道:“孩子,你看如何?”
歐陽玉兒熱淚泉湧,目注雙煞道:“二位真的這般不能信任家父?’”
雲嶺雙煞一凜,兄弟二人再次交換了一眼,梁金虎當即朝歐陽玉兒抱拳一揖,道:“事已至此,但憑姑娘作主就是,不過,幫主若有不幸,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