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學裡趣聞,不免為他嘆息——賈蓉婚期便定在十月。也不知賈薔是怎麼想的
38、妯娌生產寶玉入學 。。。
,或許已經與賈蓉掰了?然而這事卻是不好直問的,賈寶玉只能悶在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偶懺悔,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有點多。
對手指
今天夏小受完成了她年初目標,於是偶急急忙忙表示慶祝……就有了今天這一章,修改不到位的地方請大家多包涵~
抱頭躥~偶忙過了這一陣子就開足馬力碼字,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後,寶玉在俺手裡也該長大了,JQ啊、奮鬥啊,就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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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代儒授課可卿進門 。。。
因賈寶玉與賈薔在一塊兒,頭一日下學回去,王夫人問話,賈寶玉便說了與賈薔同桌,得其介紹學內情況。王夫人尋思著賈薔也算是近親,又恐寶玉在學裡孤單,索性吩啥了把賈薔的一份伙食也算在內,與賈寶玉一起吃。上學第三天,午間賈寶玉和賈薔一塊兒吃飯,賈寶玉一偏頭,就看到學裡的其他人正捧著學裡供應的茶水午飯也在吃。伙食瞧著倒不大好,一葷一素一湯一飯,嚥下飯粒兒,悄悄問賈薔:“這幾日到了飯點兒外頭都有人送飯進來,我前兩天沒留神兒,今兒一見,他們吃的都一樣兒,難不成是一起辦的?”家學也有學生食堂?
賈薔也悄聲道:“可不是。”
原來這賈家之義學,原系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凡族中有官爵之人,皆供給銀兩,按俸之多寡幫助,為學中之費。特共舉年高有德之人為塾掌,專為訓課子弟。因在家學裡讀書的人,多半是賈家族人或是親戚,經手之人辦的茶飯雖不能說是珍饈,倒也不至於摻了沙子食難下噎。家中生活略清苦一些的,倒還巴望著能進來混頓飯吃。又因目今賈家有官爵的,也不過是榮寧二府罷了,只要求了這兩家能說得上話的主子,偏遠親戚也能來混口飽飯,故而進來的就不全是讀書的,倒有大半是來混飯的。
“既然是蹭飯的,就是統一夥食,自然沒有點菜一說了,可不就是吃的一樣的麼?都是府上人著人一總弄了來再分的。”賈寶玉“哦”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再看賈薔神色自若,一句“你以前也是這樣吃的?”就卡在嗓子裡說不出來了。想來賈薔有東府照顧,總要吃的好些吧?眼風一掃,不小心又瞄到了幾個小學生望過來的目光,那眼神兒,似乎對自己桌上的飯菜挺感興趣的。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話雖然不太應景,可賈寶玉的腦袋裡偏偏就映出了它。逃也似的躲開不知哪房親戚的目光,賈寶玉悶悶地吃完了一餐飯,拉拉賈薔的袖子,賈薔會意,兩人出去飯後散步兼說話。
賈薔先伸了個懶腰:“寶叔方才可是看上了‘香憐’?”賈寶玉沒聽清楚,心裡納悶——薛家表哥還沒上京啊,哪裡來的香菱?賈薔見賈寶玉沒答覆又笑道:“這學裡誰沒幾個相好的?這個‘香憐’我也弄不清他是哪一房的親戚了,橫豎不是咱們家的兄弟子侄,只是附學讀書混日子罷了,學裡也有家境略好些的,他跟人家好了,人家幫襯他幾兩銀子罷了……”正在解釋一下其中門道,又上下打量了寶玉一番,忽覺得不對,這位小叔叔年紀也太小了,跟談不上“跟誰好”,設若讓他回去與王夫人等一說,自己就要吃瓜落,
39、代儒授課可卿進門 。。。
忙又解釋:“都是同窗,互相幫襯罷了。”
賈寶玉聽賈薔說了這許多,才弄明白這“香憐”是某一同窗之名,當下也不與賈薔客氣:“你說這香憐,怎麼個男孩子取個女孩兒的名兒?”賈薔險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給嗆著了,想解釋的時候又聽賈寶玉道:“你說的這個‘香憐’究竟是哪一個?”
賈薔這回是真的給嗆著了,咳嗽了半天方道:“那個穿青色衣裳的就是他了。”心中大嘆寶叔到底還小,再過兩三年可好開竅了,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個去。
賈寶玉又問道:“這‘香憐’家中果然艱難?書讀得如何?竟是個劃粥而食的麼?若是書讀得好,不如我回了老太太,幫襯他些也還使得,設若得中,也是一樁美談了。”賈薔心說,這“香憐”還有另一個“玉愛”也不過是佔了親戚的名頭罷了,比那賣屁股的也好了多少,他們若真是個發憤用功的,也就不會跟人咂嘴了。賈寶玉見賈薔撇嘴冷笑道:“真要是個上進的,也不會與人淘氣了。不過是仗著生得嫵媚風流,好哄好罷了!寶叔再不用理會他的,只管當不知道有這個人。”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