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捏了捏懷裡人兒水嫩的小臉蛋兒,夙鬱流景的語氣裡依舊是縱容。
隨著身體的恢復,夙鬱流景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對臨晚鏡嘛,更是一天比一天上心。原本,他也是聽說了鳳離國的皇子和公主進皇城的事兒,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畢竟,傳言中那鳳離國的傾城公主可是有備而來。
可惜,某女一過來就讓他擔心,末了還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話,他能不心生不滿?
“阿景,我今日在城門口見到那鳳離國的大公主了。”臨晚鏡不欲與他繼續張宜修的話題,也沒有要爭個輸贏的意思,聰明地把炮火對準了另一個方向。
“嗯。”夙鬱流景點了點頭,等著她的下文。即便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他也由著她,這才是真正的寵啊!如果觴帝知道自家皇弟已經把女人寵到這個份兒上了,一定會痛心疾首地高呼:皇弟啊,你怎麼可以墮落成這樣?
“你怎麼不好奇?”臨晚鏡不滿地推了推他,這反應,忒無趣了!
“那鏡兒覺得本王應該好奇什麼?”他看著她,墨玉般的眸子裡藏匿著戲謔的光芒。這丫頭,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一向一流,他才會輕易上當呢。
“當然是好奇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畢竟,人家可是鳳離第一美人。
“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他興致缺缺,卻依舊願意配合。
“模樣倒是對得起這個封號,長得確實傾國傾城,姿容豔麗,明媚動人。”這樣的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豔麗而不豔俗,媚而不妖,讓人一見之下只覺得賞心悅目。那長相,與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雲破曉相比,也不差。不過,她的美太具侵略性,太過濃烈,是以不會被所有人接受。不然,說與雲破曉不相上下,也是可以的。
夙鬱流景聽得一愣,自然也沒想到那鳳舞歌會得到鏡兒如此評價。那女人可是衝著他來的,鏡兒就一點不嫉妒嗎?不是說,女人和女人,都是天敵嗎?
“能得鏡兒如此讚賞,想來必定有她的可取之處。”鏡兒對那女人沒有敵意,不吃醋,夙鬱流景心裡想缺了一塊似的,有點兒不爽。
“我讚賞有什麼用,要她和親的物件看上了才行。”臨晚鏡撇了撇嘴,自己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自然欣賞那傾城公主的美色。可若是站在未來景王妃的角度上看,那女人就是千里迢迢跑到夙鬱來和她搶男人的,自然要對她不假辭色。
不過,若是她願意去紅袖招掛牌,紅袖招的生意只怕比現在還要好上幾倍。想著想著,某女又掉進錢眼子裡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夠改不了吃屎!
“鏡兒,本王連天下第一美人都沒看上,又豈會看上一個敵國的公主?”夙鬱流景一邊兒辨明自己對她的忠貞,一邊兒對懷裡的人兒上下其手。
隨著身體的恢復,面對鏡兒,他是愈發不能控制自己的**了。對她身子的喜愛更是從不掩飾。當然,夙鬱流景並不是一個色胚。他只是單純地想要親近自己心愛的女子。如果看著喜歡的人都沒有**,那不叫柳下惠,而是根本不行!
鏡兒身上好軟,嗯,也好香。說著話,夙鬱流景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到臨晚鏡頸窩裡了。越來越像蠢萌的大狗,在主人身上蹭啊蹭的。
“那可說不準,曉曉與那鳳舞歌,可不是一個款的。”臨晚鏡再次翻了個白眼,第n次拍掉意欲探入自己衣襟的那隻大掌。
“可是,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雖然,形容女人用“款”這樣的詞語讓景王覺得有些怪異,但是習慣了自然也就跟著她的語調走了。
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這句話,就如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聽著就讓人覺得身心舒爽。某女承認自己是個俗人,這句話也確實取悅到了她。於是,當夙鬱流景的手,再次在她身上作亂的時候,竟是忘了阻止。
“我這種就像是劍走偏鋒,到底功力不足,若是要論顏色最好,還得像我家曉曉那樣才貌雙全。而鳳舞歌那個型別,也屬於頂級的漂亮了,就是不知道,那樣的容貌,會不會為自己招來太多的禍事。你們家那個安王,好像是這次的負責人吧,他絕逼心懷叵測。就是不知道是了美人,還是為了借美人背後的勢了。”
臨晚鏡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在夙鬱流景面前更是毫無顧忌。把對雲破曉的喜好,對鳳舞歌的心存疑慮還有對安王的唾棄,都毫不掩飾地表達出來。
“雲破曉不是沒嫁入臨家麼?”聽臨晚鏡一口一個“我家曉曉”,夙鬱流景不高興了,手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