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百姓,都知道本小姐被庶妹咬得走不了路了嗎?”都需要乘坐軟驕了,不是走不了路,是什麼?好在西街這片人本來就不多,加之有個不喜打擾的景王,所以人更少。不然還不得引起圍觀啊?
“大小姐,這可是我家王爺的一片苦心。”您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如此嫌棄,王爺知道了,真的好嗎?
“那麼,你等會兒就告訴你家王爺,他的好意本小姐心領了。要坐軟驕,讓他自己坐去吧!”冷眼看破浪,這孩子,腦子被門擠了。
自家主子這麼笨,當屬下的就不能勸著點?
等她見到某王爺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她愛吃的菜。她本來睡了一下午還沒覺得餓的,結果聞到這一室的飯菜香,也餓了。
“鏡兒,怎的不坐軟驕?”見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進來,夙鬱流景蹙起了好看的眉。目光落在她的腿上,想要看出點端倪來。
“我本來就沒什麼大礙,哪裡需得著那玩意兒?阿景,你是不是過於草木皆兵了?”她看著他笑,笑意裡不無戲謔之意。
這男人,若不是被外傳的面如惡鬼,不良於行。估計,會是燕都貴女爭相追捧的物件吧?那些女子不一個個擠破了頭,都只為,在這偌大的景王府佔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怎麼不說,本王是,關心則亂?”如果換做其他人,就算活生生被咬死,又與他何干?其他的女子,他都不屑於多看一眼,更別說是擔心了。
“好好好,你是關心則亂,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被瘋狗咬成什麼樣了?”某女湊近某王爺的輪椅,朝他眨眨眼。
在這古代,姑娘家的身體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咳咳,雖然,夙鬱流景與臨晚鏡兩人早就把對方看光光了。
瞥了一眼候在一角的破浪,夙鬱流景淡淡地說道:“出去。”
很明顯,他要看,卻,不會讓自家未來王妃給別人看了去。即便是下屬,也不可以!
這男人的佔有慾啊,可見一斑。
待到破浪委委屈屈地出去,再把門關上之後。夙鬱流景才柔聲對臨晚鏡道:“坐在椅子上,把腿放本王身上。”
指了指椅子,讓她坐下,正好,與自己面對面。
這個角度,她再把腿放到他身上,可真是太他媽曖昧了!
可惜,某王爺說得一本正經,天經地義,絲毫沒覺得他們之間這樣會有什麼問題。
某女看他一眼,沒發現他在開玩笑之後,還真乖乖坐下來了。她反正是無所謂啦,但是,她換了一身衣服,下面的裙裝,可不是像先前臨老爹那樣一撩開就能看到腿上的傷的。
畫兒丫頭怕她感染,非要讓她穿上褻褲。
這會子,某人若是想看她腿上的傷,就得先替她脫掉鞋。
夙鬱王朝這般尊貴身份的男人為自己脫鞋,想想也是醉了。
當某女抬起腿,把穿著鞋的腳也放夙鬱流景身上時,夙鬱流景是真的沒有任何意見。若是被破浪等人看見,只怕是呼天搶地的心都有了。
王爺,您的潔癖呢?被狗吃了麼!
您的節操呢,也被狗吃了麼!怎麼可以允許女人髒兮兮的鞋子放你身上?
當然,也沒這麼嚴重,鞋子還是沒沾著夙鬱流景的衣袍的,只是搭在他的腿上。
夙鬱流景伸出手,抬起她的腳,一絲不苟地為她解開綁住鞋的帶子,然後輕輕把鞋脫掉。
整個過程,是真的一絲不苟!彷彿,在碰一件易碎品,他還小心翼翼。彷彿,生怕手重一點,就會摩擦到臨晚鏡的傷口。
當脫掉鞋襪,露出某女小巧玲瓏的腳的時候。夙鬱流景眸底閃過一抹異色。
古話說得好,看女人,一定要看她的腳。腳,是一個非常性感迷人的地方。小巧,玲瓏,堪稱三寸金蓮。
每一個指頭,淨白,如玉。緊緊地挨靠在一起,如同調皮可愛的精靈。她的腳,圓潤,飽滿,肉肉的,又很軟。
他握在手裡,感受著那一份極致的柔若無骨。某女的腳突然動了一下,才驚醒了某王爺。
他尷尬地咳嗽一聲,才推高她的褻褲,露出那一截雪白的小腿來。小腿肚上,就是一個牙印。幾乎已經看不見了,周圍的紅痕也消退了不少。
可縱然如此,還是在白皙肌膚下襯托了出來。夙鬱流景心疼地抬起頭,原本想問臨晚鏡疼不疼,卻,對上一雙瀲灩的眸。亮晶晶的,仿若要滴出水來。
他有一瞬間的怔愣,不明所以,然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心下一動,傾身,向某女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