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湊近她的耳邊:“鏡兒,可是歡喜?”
男人,都是自學成才的生物。在某方面,極具天賦。何況,自遇上臨晚鏡之後,夙鬱流景看了不少那什麼方面的書。甚至,皇宮裡的書都被他讓破浪“借”出來了。
嗯,為什麼是“借”呢?自然是因為他不想讓皇兄知道,在那看笑話。
臨晚鏡睨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推開。
確實有感覺的好不好。都說,女人的腳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部位。不僅能勾起別人的**,若是被人碰到腳,也很容易讓自己的**被勾起。因為,腳上的穴位很多,很敏感。
她又不是性冷淡,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歡喜?有什麼好歡喜的,想到這裡,某女又扭頭瞪他。
目光如水,溼漉漉的,煞是勾人。
夙鬱流景被她這模樣勾的一時難以自禁,喉頭滑動,隨即,冰涼的唇覆上她的柔軟唇瓣。慢慢廝磨,輾轉,碾磨,品嚐她唇上的美好。
她呆住,他的面具何時揭開的自己都不知道。
只覺得,他的唇冰冰涼涼的,帶著一股冷梅的香氣,味道特別好。不知不覺,她的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回吻。
第一次,是沒有動心。沒有愛情的吻,就像沒有加糖的果凍一樣,食之無味。第二次,卻,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她才肯定,她對這個男人是真的動心了。
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動情,到最後,某女都能感受到某王爺身上的熱度不斷攀升,而自己身體也開始變軟,感覺她都快要被他攀高的體溫融化了。呼吸也開始不穩起來。最終,某女憑著僅存的理智推開了某王爺,自己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
夙鬱流景望著此時的臨晚鏡,目光幽深。她的唇,瀲灩,眼睛,溼漉漉的,白皙俏臉此時染上了一抹嫣紅,誘人得讓他好像咬上一口。
這麼紅果果的目光,看得臨晚鏡有些不自在,她清了清嗓子,尷尬地咳了一聲,然後晃盪著自己的腳。
“喂,別光給我脫鞋,還是給穿上撒。”
本以為,某王爺會傲嬌一下,卻不想,她抬頭,只對上一雙含笑的眼。他柔聲:“好。”
一個字,說不盡的纏綿悱惻。
他又按動輪椅的機關,向後退了一點,一隻手握著她的腳,一隻手提著鞋為她穿好。同樣的動作,別樣的溫柔。
她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覺得,這男人,給女人穿鞋的樣子都沒有折損他與生俱來的貴氣。屈尊降貴去做這種事兒,還做的那麼坦然,她都有理由懷疑,他以前是不是常給女人穿鞋了。
於是,某女一直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瞪著夙鬱流景。
“怎麼?”
見某個小女人一直這樣瞪著自己,夙鬱流景替她穿好了鞋,把她拉到身邊,讓她靠近自己。
“你不會經常給女人穿鞋吧?”這麼熟練的動作,怎麼一下子讓她聯想到了給人脫衣服呢?
那什麼,從男人脫女人衣服的熟練程度,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否經歷過女人。
他們這裡不會是看脫鞋穿鞋吧?
“想到哪裡去了!”他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不然怎麼做得如此得心應手?”她挑眉,瞪他。
心下,自然是相信他所說的。只是,不自覺的,就會想歪。一點也不像她本來的性格了,臨晚鏡對自己提出的問題都感到頗為不滿。
“沒有別人。”他認真的看著她,目光繾綣而溫柔。
墨玉一般的眸子裡,溢位暖暖的柔情。
“嗯。”她點頭,亦不再多說。
不想說其他,如果從這一刻開始,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她,就會選擇無條件地相信他,直到,再也不能相信為止。
見她點頭,夙鬱流景握緊了她的手,不知不覺用了力道。
無疑,這個男人是內心是激動的。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鏡兒,是真的一點一點在接受自己。
解連環果然說得多,不要逼她,讓她慢慢地靠近自己,那個過程會很美好,結果,更加妙不可言。
兩人之間越來越默契,對上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感情的升溫就在那一瞬間,又彷彿,是長時間的積聚。
反正,到離開王府的時候,臨晚鏡已經能很淡定地恢復了以往的沒心沒肺。
什麼都不必多說,只要他們彼此瞭解就好。
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