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靈活,卻也沒什麼大問題了。

梁宰平笑說:“你再不醒,你師父真要把胡煒的小命結果了,順帶著小悅的。”

“為什麼?”

“誰叫他亂給你上拮抗藥。”

刑墨雷站在窗邊給陳若打電話報平安,擱了電話就聽見這兩句,咬著煙皺眉頭說:“我有那麼不講理?”

三人一起進手術間看胡煒,他仍然昏迷著。寶麗金的小弟坐在一邊打盹看著,見他們進來了,也只懶懶散散看了一眼。

梁宰平說:“這麼著吧,暫時放我那兒算了,御景園也安全些。”

佟西言說:“那怎麼行,給您添這麼大丨麻煩。”

梁宰平笑說:“這樣我還放心些,讓他跟你們在一起,我擔心他真活不到天亮。”

“老闆說,帶他去寶麗金。”一邊兒的小弟插了進來。老闆要睡美容覺所以早早回去了,走前特意囑咐過,等佟醫生醒了就把這倒黴鬼拉寶麗金去。

刑墨雷對梁宰平說:“就放寶麗金吧,省得弄髒了你家。”

梁宰平一副全不信任的模樣,說:“那你可要保證他的安全。”

刑墨雷不耐煩的揮手:“就你操心得多!”

陳若的人自然是做慣了這種事的,把胡煒弄到寶麗金,安排了人輪班看守,生人勿近,有點兒動靜了立馬就報告。

佟西言仍有些不放心,卻被刑墨雷拉回了房間,坐在床上看他咬著煙進進出出浴室拿衣服放洗澡水,弄好了,才坐在靠窗的椅子裡催促:“去洗澡。”

佟西言看了他一會兒,問:“不一起?”

刑墨雷狠狠吸了一口煙,說:“別給自己找罪受,快去。”

佟西言聽話的點了點頭,站起來把風衣脫了扔床頭櫃,然後脫毛衣,解皮帶,脫長褲,直到最後不著寸縷,站在空調底下,可憐兮兮的打了個冷顫。

擁抱更□□,刑墨雷的大手用力摩挲他的背,努力用輕鬆的口氣說:“那怎麼還帶了刀?”

佟西言聽話的點了點頭,站起來把風衣脫了扔床頭櫃,然後脫毛衣,解皮帶,脫長褲,直到最後不著寸縷,站在空調底下,可憐兮兮的打了個冷顫。

刑墨雷腦子裡有根筋突突直跳,兩下把最後一截抽完了,大步過去用毛毯把他整個裹了起來抱到浴室。

佟西言問:“幹什麼?”

刑墨雷哐一下就把門關上了,在門外說:“快點兒洗,我出去買盒煙。”

之後佟西言便聽到了又一記關門聲,他抱著毯子發了一會兒呆,想笑,卻打個個噴嚏,連忙去開熱水。

刑墨雷一出門便摸煙盒,抽了一根點上了,直往胡煒那房間去。

門口把守的一見他,連忙備戰:“刑主任,老闆說您不能進去。”

刑墨雷拽著人的領子拎到一邊,開門進去,居然裡面還安插了一個,一臉戒備的問候他:“刑主任好。”

刑墨雷走到床邊看人,胡煒依然在昏睡中,額頭的傷口梁悅隨便給捂了塊潔白的紗布,醒目的橫在他濺滿血汙的臉上。

在秦淮明月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沒有控制住自己,倘若手上不是菸缸,那麼他這條小命恐怕早已沒了。

到底是幾十年的交往了。那會兒初見他,性子比如今的梁悅還好動頑皮些,他帶給他的體驗全部都是第一次,也是自己前半生荒誕的開始,他教會他,人生得意須盡歡。

那天晚上的事其實他記得很清楚,他找的男 妓很嫻熟,以至於後來三個人都有點忘形,他也是被他激得沒了分寸了,那時候年輕氣盛,哪裡經得起這種挑逗。

並沒有撒謊,他真的以為那只是他的挑逗,以為他習慣了這種事。起興了的男人,哪裡是那麼容易冷靜下來的。

事後他才察覺不對,但他沒有給他機會說明白,表面上依然嬉皮笑臉,私底下卻刻意的保持了距離。

他刑墨雷不會無緣無故虧欠他人,所以那之後他出了事,他盡了一切力量保全他。他調去了一院,處理不了的事只要他肯求救,他都義無反顧。直到後來看他可以獨擋一面了,才慢慢放手,兩個人的關係也似乎恢復到了從前。誰都知道胡煒胡院長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可他記得他捲縮在床角委屈哭泣的樣子,只那一次,再沒見過。

大概像他這樣的人,不會理解為什麼佟西言對自己來說比性命還重要吧。刑墨雷絞了把熱毛巾慢慢給他擦臉,想起這麼些年他的胡作非為,也曾勸他收手,但他早就習慣這樣的生活,好像活在一隻沒有開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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