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扎吉走到此處,發現安排在伙房外職守的兩個士兵居然倒地不醒,他眉目緊鎖,立刻抽出了腰刀。
正在這時,身後一個小兵開口了,“大將軍快看,地上有個酒壺,這倆人準又是喝多了。”
金扎吉聽罷虎目圓睜,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麼?什麼叫又喝多了?值夜時還敢喝酒?誰帶的兵,好大的膽子。給我綁上,我要砍了他們!”
三個小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縮脖子,沒敢搭茬。
金扎吉氣的上前狠狠踹了幾腳倒地的兩個小兵,兩人人事不省,毫無反應。
金扎吉氣的絡腮鬍子亂顫,手指緊扣揮刀舞過頭頂,“快說,不然我先砍了你們幾個。”
三個小兵見大將軍發威了,腿都嚇得發軟了;他們素來知道金扎吉雷厲風行,言出必行。
一個小兵渾身打顫道,“大將軍別砍,我們說,是,是親王的直系……本多哈的舊部。”
金扎吉登時目露兇光,厲聲道,“本多哈?又是那個狗孃養的!”
剛才開口那個小兵,又添油加醋的補充了一句,“他帶的兵都這樣,值夜都敢喝酒,還經常喝醉。”
金扎吉一把揪住那小兵的脖領子,怒斥道,“你說的當真,今天崗樓值夜的難道也是他的兵?”
小兵垂下眼簾,惶恐不安的點了點頭。
金扎吉一抖手把他甩在了一邊,暴虐的嚷道,“簡直是胡鬧,跟我去崗樓,把這倆醉鬼給我帶上。小個子,你留這好好把守,出了問題我軍法處置!”
金扎吉留了剛才那個多嘴的小兵在帳篷外把守,帶著兩個,又拖著兩個急匆匆走了;他們哪裡知道,那兩個兵不是醉了,是被活活兩掌劈昏了。
金人長在寒冷的東北地區,為了抵禦嚴寒,一向嗜酒如命。
正巧這倆小兵晚飯確實來了點小酒,沒辦法,天太冷又要值夜;可金人的酒太烈,晚飯時殘留的濃濃酒氣,竟還在他們的口鼻之中迴旋,沒有完全散去。
所以一向警覺的金扎吉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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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兒縮在帳篷裡,估摸外面大概有三四個金兵站在外面,他們離自己不過一兩米之隔,只要掀開帳篷簾子進來,自己就等於甕中之鱉了。
一想到被幾個金兵在伙房內生擒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