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傅雅軒年輕、漂亮,出身又高貴,崔葉兩家又是親戚,最重要的是他們是青梅竹馬的知心朋友,就憑這些,她足以贏了傅雅軒幾條街了。
她在房裡坐了一會,窗外天色已暗了。
剛才吃飯時,傅雅軒一直很熱情地招待她,令她一點食慾都沒有,溜回房裡來了。現在,肚子好餓,如果這個時候能吃上香噴噴的紅豆糕,那就好了。
如果這次表哥也能知道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力排萬難也要嫁給他。
正想著,外面傳來敲門聲,一人道:“郡主,王爺命奴婢給你送茶點來了。”
“進來。”舞蝶大喜,果然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簡直太靈了。
她現在腦裡想的,不再是那美味可口的紅豆糕,而是她英俊瀟灑的表哥,她一心要嫁給表哥,她愛上他了,愛得不可自拔。
東西送到,盈霜轉身離開,舞蝶突然叫住了她:“等等,你過來。”
盈霜回過頭,盈盈一福道:“郡主,還有什麼吩咐?”
“你叫什麼名字?”舞蝶拉起她的手,俯望著她清秀的容顏,輕問道。
“回郡主,奴婢叫盈霜。”盈霜受寵若驚,垂著頭不敢去看高貴的郡主。
“盈霜,我看你長得聰明伶俐,只可惜太素,有道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我這裡有支簪子,反正我自己也用不著,送給你吧。”
舞蝶從包袱裡取出一金簪,轉身走向盈霜,正要幫她插上,盈霜突然跪倒在地,顫聲道:“郡主請原諒,奴婢不能收郡主貴重東西,若被王爺知道,會將奴婢處死的。”
“你不說我不說,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舞蝶把玩著金簪,好笑地看著卑微的她。
“請郡主恕罪,奴婢真的不能要。”盈霜緊張,在地上叩起響頭來。
舞蝶上前去,狠狠地甩她一個耳光,冷冷地道:“死丫頭,敬酒不喝喝罰酒,看本郡主怎麼收拾你。”
她看見桌上有個水壺,拿起來就向盈霜頭上砸去,盈霜驚恐得忘了應該呼救和逃走。
這時,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一個聲音道:“表妹,在嗎?”
是表哥!
舞蝶慌張,連忙放下手裡的水壺,瞪了盈霜一眼,壓低聲音道:“還不快點起來?”
盈霜起身,垂著頭,抹去臉上的淚痕。
舞蝶出去開門,一看到崔墨耀,便興奮地拉起他的手道:“表哥,你來得正好,我有話要對你說。”
進門時,她看到了崔墨耀身後還站著個傅雅軒,一張臉驀地垮了下來。
☆、表白!(2)
盈霜一見到傅雅軒,就像見到了救星,立刻躲到她身後。
傅雅軒注意到了盈霜閃爍恐懼的神情,還有那臉上火辣辣的指印,以及額頭上的紅腫,她道:“表妹,是不是下人們侍候得不夠周到?”
舞蝶狠瞪了盈霜一眼,令盈霜噤若寒蟬,她滿意地揚笑道:“這個丫頭居然對我出言不遜,不將我放在眼裡,我只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沒想到我沒罰她,她自己倒先哭了。”
盈霜有滿腹的委屈說不出口,只能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王妃,希望王妃能相信自己。
傅雅軒微笑道:“丫頭年紀小不懂事,郡主大人有大量,請莫要與她計較。”
舞蝶漫不經心地道:“我是看在表哥的份上,這次就饒了她。”
“還不謝過郡主?”傅雅軒向盈霜使眼色。
盈霜趕緊又跪下,道:“謝郡主。”
舞蝶並沒看她,只是冷哼一聲。
傅雅軒揮揮手道:“盈霜,還不退下?”
“是,王妃。”
隨著盈霜的離開,這場小小的風波總算平息了。
舞蝶乖巧地給兩人斟茶,微笑道:“謝謝表哥叫人送來的紅豆糕,原來表哥一直沒忘我最喜歡吃紅豆糕。”
崔墨耀含笑接過舞蝶遞來的茶,眼神瞟著一旁的傅雅軒,其實這幾天照顧舞蝶起居飲食的,都是她,只是她不想讓舞蝶感到生疏,所以借用了他的名義而已。
“你喜歡就好了。”崔墨耀輕啜了一小口茶,漫不經心地回答。
傅雅軒道:“對了,蝶兒,剛才我們進來時,你說有話要對我們說。”
舞蝶心裡暗暗反駁一句:是對錶哥說,而不是你們,哼。
表面上,她面帶微笑說:“剛才這麼一鬧,我都忘了想說什麼。”
傅雅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