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跟我昨日說九丫頭的事情有關?當年我順著西府的意思,冷了明安侯府,她老人家雖然沒有當面明說,但心裡很有些不願意,這次莫非是看出了我的企圖?不願意讓我這般行事?”崔永信也只能想到這些。
他還不知道,這自家親孃一會要跟自己說的事情,可要比這個事兒大得多得多了。
崔永信進了大開著的祠堂大門,只見迎面便是幾百個先祖家人的牌位,層層疊放,老祖的畫像掛在正中央,兩邊掛著的,分別是二代祖和三代祖的畫像。
崔老夫人到得早一些,早就上了高香,這會祠堂裡香燭,長明燈都亮著,瞧著倒是雲霧繚繞,氣氛越發的莊嚴了幾分。
崔永信先從舒媽媽手裡接過了三炷香,對著牌位三偮首,將香湊在燭火上點燃,插進赤金雙鼎大香爐中,復有站在跪墊之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這才又面向崔老夫人,躬身問安。
起身一看,他有點怔神了,只見自家孃親居然穿的是一品誥命正妝,神色間好不嚴肅。
“孃親,這是出了什麼大事?竟讓您如此鄭重其事的大妝而來?”崔永信脫口問道。
崔老夫人瞧著兒子,擺了擺手,舒媽媽便帶著祠堂裡的下人皆數退了出去,到門口,邊喝芙蕖合力將大門閉上,兩人遠遠的走出數十步,就站在那裡守著,為屋裡的娘倆做個哨探。
這兩人都是崔老夫人第一信任之人,更是深諳為奴之道。
舒媽媽今日不在老太君跟前伺候,是以卻是還不知道,崔婉清當時跟崔老夫人說的那些話。
而芙蕖可是從頭到尾,都伺候在老太君跟前,此刻,她的心裡可真的是如一鍋開水般的翻滾著。
“九小姐今日說的這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還是旁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