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麒摸了摸比金漢戰爭前還要鼓的口袋,心中樂滋滋的,但微笑了一陣忽然呆住。
陳正匯在旁邊看見,問道:“七將軍,怎麼了?”
楊應麒道:“最近兩三年,浙東商人勢頭升得很快,而且做的事情也很合我們的心意。
陳正匯點頭道:“不錯。”
楊應麒道:“不過你不覺得太合我們心意了麼?先是遼口,再是淮子口,再加上他們的老家江南這佈局很了不得啊!嘿,如果連流求、麻逸、塘沽也包括進去,那漢部就成了他們的天下了。”
陳正匯微笑道:“他們在流求、麻逸和塘沽勢力並不是很大,再說他們畢竟只是商人,並未干涉政務軍務,所以也不用太過擔心。”
楊應麒想了想道:“感覺還是有點問題,你去查一下,看看他們私下都和哪些人有來往
陳正匯愕道:“這怎麼查?”
楊應麒道:“就是查查他們進出港口的記錄。嗯,這事要悄悄來,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免得他們知道了心中不安也許這些事情都只是我在胡思亂想罷了。”
當晚陳正匯在冗務之餘命人到海關調出檔案,清查所有元部民的出入記錄,結果並未現浙東商人有什麼異徵。
楊應麒心中卻反而更為鬱悶,陳正匯也覺得不妥,楊應麒問他有什麼不妥,陳正匯道:“不知道,但總是覺得不妥。”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的人,常有乎證據之外的直覺,而且這種直覺通常還很準。
楊應麒想了想道:“今晚我早點走,去林府吃飯,政務上的事情你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