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
艾義勇倒下了,眼下我儼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你們要敢這麼大張旗鼓,首先進去的就是義勇那小子信不信?”我一聽這不行啊,幾百個古惑仔在街上四處掃聽道士,這是想弄啥唻?
不知道現在正在嚴打街頭混混麼?是想多摺進去幾個人,完了多花幾個錢去贖還是怎麼地?
“那大哥給拿個主意。”幾個馬仔一聽動粗不行,連忙問我道。
“江湖上的事情,就得用江湖上的規矩來辦。被人拆穿了,有兩下手段就敢對人下狠手,真當沒人能奈何得了他不成?這件事你們都消停點兒,別給你們老大添亂。對了,沒事多找幾個妞來服侍他,他好這口兒。剩下的事情,我幫他辦了。”幾個馬仔帶著我往二樓走著,走半道上我對他們囑咐著。
“成,聽大哥的。”馬仔們聞言連連點頭答道。
“哥呀,你可算來了。你看我這吐的...”推開門,就瞅著一50來歲的女大夫正給床上的艾義勇做著檢查。
耳聽得門響,艾義勇勾頭一看,抹了抹嘴角對我說道。床頭下放了一盆,盆裡嘔有幾口鮮血。
“骨頭沒事,至於臟器方面,應該也問題不大。不過最終的結果,得等片子出來了再說。”見我進來了,女大夫的手才從艾義勇那健碩的胸前挪開。
“哥呀,趕緊幫我把血給止了吧。再這麼吐下去,我怕我等不到片子的結果就得掛。”艾義勇說話間,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