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從容淡泊。
明白了!閔親王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想設計害沈從容,卻反被沈從容害了。當下又羞又惱。而坐在他身側的宇文常舒也不住的抖動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看來宇文常舒也被她算計了。
身上的難受加上心底的氣悶,讓閔親王氣的上了頭。只見他一躍而起快步奔到沈從容跟前,狠狠地說:“都是你在搞鬼吧,快把解藥交出來。”
“什麼解藥?”沈從容一臉茫然的抬頭,無辜的看著閔親王。
“哼,你少裝了,凡是剛才罵過你的人現在都被你算計了。身上瘙癢不止的人,不都是剛才對你出言不遜的人麼。”
經閔親王這麼一說,大家左右看下,才發現閔親王此言不假,畢竟剛才隨著人潮對沈從容指指點點的人太多,所以這回整個大廳裡大半部分的人都不顧窘態的在撓癢。
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低吟,天下最難忍的事情莫過於隔靴搔癢。可偏偏那些個人身上的癢的厲害,再用手去抓撓,痛快了一時,一停下來卻是更加強烈。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個人已經在身上撓出了一條條的血痕。
“哦,原來如此,那可能是老天都覺得那些人嘴太賤所以懲罰他們吧。”沈從容低頭伸手去捂住沈崇思的眼睛,嘴裡說的也是無辜極了,“崇思不要看,不然晚上要做噩夢的!”
一直坐在一旁的長孫珏看著沈從容一臉無辜的模樣,只覺得心底暗暗好笑。閔親王所言極是,想來此事定和沈從容有關。剛才那些人如此羞辱於她,如果她不給他們些顏色瞧瞧,那才是件怪事。但是這個女人真是太膽大了,一下子,便將京城王公小姐全部給得罪了。
“閔親王,做人要講良心,天地可鑑,我從進來就一直坐在這兒,我倒是想害他們,可是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動彈了還是我離開這裡了?你的意思是我人坐在這裡還一個一個去給你們下毒,閔親王,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沈從容說的錚錚有力,那清冷的臉上沒有泛起什麼漣漪,可說的話卻是擲地有聲。清冷的眸子裡面泛起真真冷意,看的閔親王也不由的愣住了。
“你……”閔親王一時語塞,沈從容說的在理,自己確實沒有任何證據,可是身上卻瘙癢難止,哪裡有功夫跟她胡攪蠻纏?當下拔出腰間寶劍,憤怒地指向沈從容,近乎瘋狂的怒吼:“沈從容,我最後說一遍,解藥呢,把解藥拿來!”。
四下裡一下子像是炸開了鍋,身上沒有瘙癢的人都抱著觀望的態度,想著這個沈從容也實在是太狂妄了,都逼閔親王以劍相逼了。可是眾人也確實想不出沈從容是怎麼一個一個去下毒的,所以只是疑一個個臉上掛著憤懣和痛苦,身上那蝕骨的難受感覺讓他們連開口說話的心思也沒有了。一個個只能是滿心期盼著閔親王能夠逼得沈從容將解藥交出來,緩解一下自己身上的極癢之症。
“怎麼?閔親王想用武力逼迫我麼?”沈從容眼中沒有一絲畏懼之色,依然是不動聲色。
“沈從容,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閔親王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後朝沈從容一劍劈下。
閔親王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劍劈到一半卻被一股強有的力量阻攔了下來。
頓時大廳中有人忍不住驚撥出來。
沈從容面前,鮮血正一滴一滴往下墜,瞬間大廳裡靜的出奇,倒是沈崇思先驚呼:“無雙哥哥,你的手……”
原來閔親王這一劍劈下,沈從容還未有所動作,即墨無雙便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劍身。鮮血,正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滴,可是即墨無雙的臉上沒有一絲慌張,仍舊是鎮定,泰然自若的樣子,似乎受傷的不是他一般。
“二哥,你……”閔親王說著雙手一起用力,使勁想抽出佩劍,可這劍竟然像長在了即墨無雙手裡一樣,一動也不動。
即墨無雙緩緩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眸子裡面似乎掀起了狂瀾,他看著閔親王,目光如炬,只看的閔親王壓力倍增。
“你……你……想做什麼?”閔親王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做什麼?”即墨無雙冷哼了一聲,然後抓住劍身的手突然用力。反手一折,兩根指頭夾住劍身,輕輕抖動,寶劍頓時斷成三截,其中的兩截頓時擦著閔親王的兩旁飛過,鐺鐺兩聲插在他身後的柱子上。
閔親王分明感覺到幾根髮絲自鬢角落下,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似乎連身上的瘙癢都忘了。只是渾身發抖,又驚又怕。
宇文常舒見狀,也顧不得身上瘙癢,忙幾步過來,抱拳道:“王爺息怒,閔親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