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衝動。”
“四弟,說話要經過大腦,在座的這麼多人?誰說下毒的就一定是她?”即墨無雙一點也不客氣,盯著宇文常舒的眼神似乎能夠穿透他的身子,讓他無所遁形。
長孫珏好歹也是個人物,看這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再鬧下去恐怕就真的鬧大了,於是也連忙站起來打圓場,對閔親王說道:“我知道大家也是急於求解藥,也許和沈小姐之間有一點誤會,又衝撞了王爺,我們大家得靜下心來尋求解決之法不是麼。”
“掌櫃的,掌櫃的哪去了?還不快出來!”長孫珏扭頭便朝著內廳喊道。
沈崇思也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從沈從容懷中拿了她的手帕小心的裹在即墨無雙的手上,然後包紮成了一個好看的蝴蝶結。沈崇思肉嘟嘟的小臉上閃過不樂意,他鼓著腮幫子替即墨無雙呼呼了兩口,這才爬回了沈從容的懷裡。
這讓坐在一邊的沈從容看得又氣又笑:她本來就是打算來看戲的,可是閔親王那個腦殘非想逼她演主角。
既然他如此無聊,那自己便成全了他,現在的戲,換她來安排,你即墨無憂,好好地給我演下去吧。
不過說起即墨無雙替她擋的那一劍,她倒是沒有想到:即墨無雙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身懷絕技,隨手拿一件物件去擋就能讓閔親王毫無招架之力,為何非笨的用手去抓?
掌櫃的一路小跑過來,稍顯肥胖的身軀顯得有些吃力,以至於他已經跪倒閔親王面前了還在氣喘吁吁。
“起來說話。”長孫珏說道。
“是,謝謝這位爺……”掌櫃的心有餘悸。
“這白玉蓮子粥是怎麼回事?”宇文常舒問道:“掌櫃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好好說,有一句謊言,這可不是你這個掌櫃的還能不能當下去的問題,而是你的腦袋是不是要搬家的問題。”
掌櫃的聞言大驚,渾身冷汗跟著便冒了出來,一張臉慘白如紙,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而沈從容卻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說:“還沒開口就被威脅,我倒是想看看閔親王和侯爺想從掌櫃的這要個什麼說法。”
“你不要緊張,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便是。”長孫珏寬慰道。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掌櫃的小心的看了一眼即墨無憂,頭上的汗水又滲了出來。
“你不知道?好你個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們身上怎麼會這麼癢,我看你想裝到什麼時候?”閔親王說著就揮拳朝掌櫃的砸去。
那一拳力道十分,掌櫃的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結結實實捱了一拳,當下吃痛,不禁雙腿一軟,又癱跪在了地上,然後驚恐地說:“王爺……我……我這不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麼……在王爺和沈小姐的白玉蓮子粥里加了你給我的東西……你……你不是說不會出亂子,不追究我的責任的麼……”掌櫃的一驚之下全部說了出來。
“呦,這麼說來是閔親王想要我們的命嘍?”沈從容故作驚訝的說,臉上泛起了錯愕。不過心底卻是哧出一聲冷笑:不錯,這場戲和我想的一樣精彩。
“你……你這……奴才,死到臨頭還敢亂說,找打。”閔親王說著又衝了上去,長孫珏連忙攔住了。
倒是宇文常舒心叫不好,閔親王在自己喜宴上準備的這場戲恐怕是演砸了。他眼珠子一轉,當下就往便拉著那掌櫃的往外面轟。
“慢著。”
就在場面即將陷入混亂的時候,眾人的身後卻是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那聲音似帶著幾分內力,雖然聲音不大,卻極具震懾力,刺得人的耳朵一陣陣疼。
眾人被這聲音鎮住了,均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們回過頭去,只見即墨無雙一臉清冷的站在那兒,一雙黑眸裡面似乎要掀起狂瀾。那清冷的眸子定定的落在掌櫃的身上,問道:“閔親王給你的是什麼?”
堅定地口吻不容人質疑,那掌櫃的早嚇得魂飛魄散,縱使他經常伺候後宮的貴人,而且常與達官貴人往來。可是一下子聚集這麼多的王公小姐卻還是頭一回,現在又害怕犯了什麼事丟了小命,誰人不知道“活閻王”的性子,如今自己得罪了他,哪裡還有小命留下?
如今一聽即墨無雙一開口,他更是忙不迭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正是閔親王給他的那個東西。
掌櫃的伸手遞出,宇文常舒忙伸手去接,心知閔親王已經闖禍,這個證據更不能留著。不過他的手才伸到一般,豈料一旁的長孫珏出手更快,一把便將小瓶捏在了手裡。
長孫珏拔下塞子,放在鼻子邊上嗅了嗅,瞬間覺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