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八看了兩個大漢一眼,亦認出了兩人身份,哈哈一笑,道:“原來是左兄、方兄,開道二鬼既然駕到,想來貴幫生亦就要到了吧!”
這兩人正是那神風幫主壇前開道二鬼,鐵判左飛和冤魂方橫。
在兩人身後,緊隨著一個身著黑色道袍,胸前繡了一隻金色小蛇,頭挽道髻,枯瘦黑臉的怪人。
那怪人雖然瘦小,但雙目炯炯,兩道眼神,灼灼逼人。
那胸繡金蛇的道人身後,又隨四個黑衣大漢,每人背上都背一把鬼頭刀。
只聽鐵判左飛冷笑一聲,道:“敝幫主是何等身份,豈是輕易可以見到的嗎?”
那胸繡金蛇的黑袍道人冷冷接道:“本座乃神風幫主壇下金蛇令主,有話只管對我說,本令主自會酌情決定,或轉告本幫主,或徑行決定。”
商八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在神風幫中身份不低?”
鐵判在飛道:“本幫主壇下三大令生,各有權責。”
商八笑道:“原來如此,在下倒是失敬了。”
金蛇令主冷冷笑道;“五年之前,你雖和本幫中有過一次衝突,那時本令主適有要事,未隨幫主駕前,那次樑子,想你尚未忘去吧?”
商八呵呵一笑,道:“咱們生意人向來是只講利害,從不記恩仇,別說五年前了,就是三個月前的事,如果和咱們兄弟利害消失,在下也是一樣記不起來。”
金蛇令主冷笑一聲,道:“但本幫主卻是念念不忘你們中州二賈那次搗亂之事,記恨至今難忘,今日既叫本座碰上,自是不會再輕易放過兩位。”
杜九冷哼一聲,道:“不放又待怎樣?”
金蛇令主道:“有勞兩位隨同本座一行。”
商八笑道:“開過來價錢聽聽,在下兄弟一向不願做虧本生意。”
金蛇合主月光一轉,望了身後四個黑衣人一眼,道:“給我拿下。”
四個黑衣人應了一聲,刷的一聲,抽出了背上的鬼頭刀,分由四個方向包圍上來。
冷麵鐵筆杜九雙肩一晃,迅快無比的搶了一個方位,和商八保持了九尺距離,鐵筆護胸,冷冷地說道:“兵刃無眼,動起手來,不死必傷,四位如果不怕死,儘管上來。”
這是一個恰當無比的距離,使四個黑衣大漢,無法組成合圍之勢,但中州雙賈,卻能收前後合攻之效。
只見那四個黑衣大漢突然一分,兩人一組,分向中州二賈圍攻過去。
一陣風張萍長劍一領,收了劍陣準備退下觀戰,卻不料他那舉劍一揮,卻引起了金蛇令主的懷疑,冷笑一聲,沉有喝道:“不要讓他們四劍合壁。”
原來這金蛇令主,見識廣博,一眼間,已瞧出江南四公子,會一種合搏劍陣,凡是合搏之術,必然大具威力,金蛇令主眼看一陣風張萍揮動長劍只道他要變劍勢,傳諭先發制人。
開道二鬼鐵判左飛,冤魂方橫,昔年曾吃過中州二賈之虧,心知二人武功高強,有些畏懼,幸好那金蛇令主也未下令讓兩人出手,對付中州二賈,但兩人對江南四公子,卻是未入在眼中,應聲而出,分向四人攻去。
一陣風張萍原想帶領三位兄弟,袖手旁觀,先讓中州雙賈和這些人打個精疲力竭,坐收漁利,卻不料那金蛇令主,自作聰明的傳下令諭,要先發制人,阻止他們四劍合壁。
這一來自是惹惱了江南四公子,張萍長劍斜裡刺出,一擋左飛,王劍、李波、趙光,也立時迴繞而上。
剎那間,寒芒流轉劍氣漫天,把二人困入了一片劍光之中。
江南四公子急快的劍勢,有如狂風驟雨,迫得開道二鬼無法騰手取出兵刃。
金蛇令主礁的一皺眉頭,他萬沒料到,開道二鬼一出手就被對方劍陣所困,迫得險象環生。
四個手執鬼頭刀的大漢,也和中州二賈動上了手,劍光緒影,激戰甚烈。
金蛇令主一掠目下形勢,已知今日之戰,於己大是不利,那中州雙賈雖是以二對四但卻攻多守少,搶去了先機。
衡度形勢,開道二鬼的處境更是險惡,生死只不過懸於頃刻之間,金蛇令主不得不先解兩人之危,當下一探腰間,取出金蛇鞭,大喝一聲,蛇鞭一抖,直向四公子劍陣衝去。
一陣風張萍長劍斜裡挑劍,一撩金鞭,人卻疾向旁側讓開兩步。
江南四公子費了數年之功,創出這合搏劍陣,四人早已習練了千百遍,適才和杜九惡鬥一陣之後,劍陣變化已然更見靈活,張萍向後一退,王劍、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