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邪道:“臭小子少神氣,老叫化先給你點教訓。”突然縱身而起,直向周兆龍撲了過去。
只聽金花夫人喝道:“住手!”右手一揚,一物疾飛而出,直向孫不邪打了過去。
蕭翎急急說道:“當心她施展毒物。”
孫不邪早已久聞那金花夫人是一位用毒的能手,心中已暗生警覺,聽得蕭翎呼叫之言,立時一提真氣,撲向周兆龍的身子,突然又向上升起了五六尺高,懸空一個大轉身,疾退了一丈多遠。
只見金花夫人打出之物,忽然在空中自動一閃,身軀盤成了一盤。
孫不邪心中暗忖:像這般靈巧的暗器,倒是罕聞罕見之事。
只見金花夫人一挫柳腰,疾飛而起,不容那盤成一盤的毒蛇落地,已一探右臂,接在手中。
孫不邪心有不甘,揚手一記劈空掌,直向金花夫人打去。
一股暗勁,疾湧而至。
金花夫人右手收起接在手中的毒蛇,左手一揮,推出一掌。
雙方掌力接實,金花夫人身不由己的向後退了一步,不禁臉色一變,冷冷說道:
“閣下內力不弱,但不知敢不敢和我獨鬥一陣。”
孫不邪道:“這個老叫化自然奉陪。”
蕭翎知那金花夫人身懷毒物甚多,叫人防不勝防,縱身一掠,搶在了孫不邪的前面,說道:“老前輩已勝了一陣,這一陣讓給我蕭翎吧!”
金花夫人目注蕭翎,輕輕嘆息一聲,道:“兄弟呀!你當真要和我動手嗎?”
蕭翎道:“你不肯聽我好言相勸,早晚是免不了一場惡戰,多言無益,請亮出兵刃吧!”
金花夫人道:“為姊姊情非得已,難道你當真不肯體諒嗎?”
蕭翎道:“你要助紂為虐,還談什麼情非得已。”
金花夫人道:“唉!糊塗的小兄弟,你這般逼迫於我,我是隻有開罪一途了。”
蕭翎道:“你有什麼本領,儘管施展就是,彼此動手相搏,非死即傷,誰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金花夫人柳眉聳動,緩緩說道:“姊姊有幾句話,必得先作說明。”
蕭翎道:“什麼話?”
金花夫人道:“姊姊滿身毒物,兄弟你早已知道了。”
蕭翎道:“不錯。”
金花夫人道:“如是姊姊能夠勝你,那還罷了,如果打不過你,那是形勢迫我施用毒物了。”
蕭翎道:“多謝先行示警。”
金花夫人揮手從懷中取出兩朵金花,道:“好,兄弟出手吧!”
蕭翎道:“多承相讓,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長劍一揚,刺了過去。
他已瞧出今日形勢,百花山莊雖非傾盡全力而來,但趕到高手十分眾多,而且後援必將源源而來,早一刻動手,也好多一分制勝機會。
金花夫人左右雙手各握一朵金花,眼看蕭翎長劍刺來,立時一揚右手金花,迎向劍勢。
蕭翎心中暗道:這兩朵金花,長不過五寸,用來當作兵刃,未免是有些古怪,只怕那金花之中,別有妙用。心念轉動,劍勢突然一變,刺向金花夫人的長劍,突然中途易勢,化作金絲纏腕,橫向金花夫人右腕之上削去。
金花夫人右腕一挫,避開劍勢,左手金花突然探出,疾向蕭翎前胸點來。
蕭翎雙目盯注在金花之上,左手一抬,疾向金花之上抓了過去。
金花夫人疾挫左腕,收回金花,冷冷說道:“我這金花淬有劇毒,你可是不想活了。”
蕭翎淡然一笑,道:“在下倒是想見識見識。”
金花夫人怒道:“不論武功如何高強,內功如何深厚,但只要中了我金花上劇毒,也難捱過片刻時光。”
只聽周兆龍哈哈大笑,道:“兩位打的客氣的很啊!不像是動手相搏,看上去倒像故友重逢,久別敘舊。”
蕭翎嗖嗖嗖,連出三劍,閃起了一片劍花,攻向金花夫人,口中卻冷冷答道:“周兆龍,咱們情意已絕,惹得我動了怒人,先取你周兆龍的性命。”
周兆龍笑道:“三弟言重了,為兄也不是輕易就能被人殺掉,當今江湖之上,欲殺為兄之人,何至百數十人,可是為兄的不是仍然好好的活在世上嗎?”
孫不邪冷冷接道:“那蕭翎心地善良,戀念舊情,也許不會殺你,可是老叫化卻是言出必踐,今日決不放過你。”
喝聲中,騰身而起,一躍兩丈多高。
身懸半空,打了一個轉身,頭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