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有所不授”這句話。
顧夜與例行檢查的警察在樓下週旋,牧巖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二樓,一間間房找過來,終於在主臥室發現要找的人。
侍從似是有所覺,冷冷的目光移向走廓,皺著眉迎過去,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牧巖以槍托打在後頸,昏倒的瞬間人已被拖進隔壁的空房間,一系列動作在幾秒鐘內完成,沒有驚動任何人。
槍口抵在醫生的額頭,冰冷的眸底愈加深沉,牧巖沉聲:“我只想知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明顯慌亂起來,目光望向門口,發現那裡空無一人,又轉頭看著牧巖,被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凌厲懾住,“她,她只是受了驚嚇……鞭傷,鞭傷雖然嚴重,不足以致命……”
醫生倒下的剎那,牧巖蹲在床邊,看著安以若慘白如紙的臉,眸底的鋒銳被心疼所替代,伸出微帶薄繭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溫柔地注視著她,很輕很輕地喚道,“安以若……”
安以若剛剛被醫生掐過人中,混沌的神志已稍稍清醒了幾分,似是聽到他的低喚,下意識皺緊眉毛,偏頭把臉更近地偎向他掌心。
漆黑的眼眸盯著昏睡中的容顏,心頭情緒翻滾,她平安就好,平安就好。靜靜地望著她,心底深處的焦慮與擔憂被一點一點撫平,對於身處險地竟也全然不在意,收起配槍,大手伸進薄被中握住她的,輕柔地喚一聲,“安以若……”五指收攏,將她冰冷的手緊緊包裹在掌心,他承諾,“我來帶你走。”說著掀開薄被,將尚未清醒的女人抱起,目光觸及她背上破裂襯衫下暗紅色的鞭痕,身體一陣緊緻的僵硬。
“以若……”心疼之情驟然漫至眼底,男人收攏手臂,將昏睡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我來晚了……”淳厚的聲音略顯沙啞,語氣難掩自責,將臉埋在她髮間,他暱喃:“醒醒……我帶你回家……”
背上鑽心的疼痛令安以若清醒了幾分,眉心聚緊,她無意識地呻吟,“痛……好痛……”
偏頭輕輕吻過她沾染了血漬的髮絲,牧巖單手將她摟在胸前,脫下外套裹在她半裸的身體上,軟語安慰:“我知道很痛,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