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攻妻不備 作者:竹水冷

溫柔的吻落在喬夕顏光潔的額頭上。潮溼而溫暖的觸感。那個溼熱的吻從額頭不斷向下,像一隻四處停歇的蝴蝶,一會兒落在她秀挺的鼻樑,一會兒落在她小巧的鼻尖,最後吻在了她微張的嘴唇上。

那是一個纏綿而輾轉的吻,彼此唇齒追逐,一刻都不願分開。他霸道而強勢的奪走了她的呼吸,然後吝嗇的賜予她空氣,一點一點的,讓她一直處於半窒息的狀態。她的雙手不自覺抓緊了他的睡衣,她像被置於天地的浮萍,彷彿只有緊緊的抓著他才有根基。她被奪走了全部的思緒,那一刻,她滿腦子裡想的全是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綿長的吻終於結束。喬夕顏頭腦嗡嗡的,訥訥的抬頭看著徐巖,他眼睛明亮,像天際璀璨的星光,裡面浮著細碎的光影,和她小小的影子。

她缺氧的大腦逐漸開始恢復運轉。回想剛才的一切,臉上噌的一下熟透了。

真奇怪,他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只不過一個吻而已,居然讓她這樣悸動。難道真的如傳說中說的,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徐巖微微眯眼,淺淺的笑容:“睡吧。”

只有兩個字,卻像天籟之音一樣,讓喬夕顏有些醉了。

她閉上眼,暗暗的想,也許,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男人這種生物,直來直去只會越推越遠,欲擒故縱以進為退總能收到滿意的效果。

至少她今天收到了滿意的效果。

對徐巖,她唯一的溫柔,只有不問。

一夜醒來,喬夕顏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被子裡有徐巖身上獨有的體味,甚至連他抱著她的溫度都彷彿還在,喬夕顏遲鈍的眨了眨眼,懶懶的翻了個身。

洗浴室裡有刷刷的水聲,是徐巖在洗澡。

這個早上,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們之前的冷戰只是她的一場夢。

她發著呆,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徐巖就出來了,敞開的浴袍露出他結實硬挺的胸膛,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六塊腹肌清晰可見,絕對秀色可餐。他拿著毛巾擦著溼溼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還不起床?是不是不知道幾點了?”

喬夕顏儼然已經被這血脈噴張的畫面勾去了魂兒,她嚥了咽口水,小聲回答:“我年假還沒完呢!”

徐巖瞥她一眼,將毛巾丟在她頭頂上,指揮她:“快去洗澡。截稿了就給我好好上班。”

“血汗工廠!”喬夕顏在心底暗暗腹誹,你以為你是XX康啊!不帶這麼奴役的!哼!

她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拿了毛巾進了洗浴室。關門之前,她聽見徐巖開吹風機的聲音,唰唰的機械聲音。她不屑的嗤了一聲,切,就那麼短几根毛還要吹,吹屁!

她大力的關上門,把徐巖和徐巖製造的一切噪音都隔絕在門外,然後把金色水龍頭開啟,開始在浴缸裡放水。

等待放水的時候,她站在鏡子前梳頭。還沒梳兩下,她眼尖的發現,水池的玻璃臺上放著個很眼熟的東西。她走進一瞧,居然是徐巖的“習慣”——那塊卡地亞手錶。

一想到這破手錶的來歷喬夕顏就止不住的膈應。她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觀察著它,隨即,她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將手錶拎了起來,然後隨手往已經放了一半水的浴缸裡一扔。金屬質地的手錶掉入水中噗通一響,沉悶的聲音。看著手錶被清澈的水淹沒,喬夕顏覺得渾身上下通暢到一個不行。她甚至開心的吹起了口哨。她拿出櫃子裡的浴鹽和香花之類的洗澡伴侶歡樂的往浴缸裡撒。透明見底的清水不一會兒就變了顏色。花瓣漂浮在水面,畫面倒是還挺美的。

喬夕顏想,她還是挺厚道的,她還給這塊註定要下崗的破錶辦了個盛大的葬禮。

她撇了撇嘴,在心裡說:對不起了陳漫,我喬夕顏心眼特別狹小,哪怕徐巖不愛我,他也是我合法的丈夫。一天他沒和我離婚,一天我就容不下你。

喬夕顏脫了衣服快速的把澡洗完,趁著洗浴室裡還蒸騰著熱氣,她開了門,大聲的把徐巖給叫了過來。

“老公,”她用人生中最嗲的聲音叫著徐巖,然後用一臉特別無辜的表情指著浴缸說:“你的表,掉水裡了,我沒注意,這下可怎麼辦啊?”

洗浴室裡水霧繚繞,空氣溼度非常高。喬夕顏覺得眼前霧濛濛的。她看著徐巖,徐巖也看著她,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徐巖的表情不像是生氣了,但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半晌,他篤定的說:“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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