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現在腦子正暈著,整個人也覺得輕飄飄的,怪不得好多人會選擇借酒消愁呢,喝了酒之後果然人會很放鬆,這不,她坐在大橋的金屬架上,輕輕哼起了歌,對下面那人的呼喚置若罔聞。
她看看四下圍過來的人,好奇地問道:“你們在看什麼?以為我會自殺嗎?陸家的女兒才不會那麼沒出息,我不會自殺,我只是在找我的刺罷了,我是一隻撥光了刺的刺蝟,而愛的人又離我而去了,不找到我的刺,我是不能活的。”
何桓悲痛地說:“依萍,你千萬別做傻事,我承認我忘不掉你,我和你一樣痛苦,求你別再折磨我,下來吧,下來好不好?”
依萍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是誰呀?做什麼來管我的事?”
何桓抓狂般地說:“我是桓啊!你別裝做不認識我。”
誰知依萍一臉認真地說:“你不是他!也不能能冒充桓!他早就走了,不要我了。”
說完,她手中的絲巾被風輕飄飄地吹向了江面,依萍身手去撈,‘噗通’一聲掉進了江裡。
圍觀的群眾都激動了,剛才還說不跳,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跳了呢。
何桓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跟著跳了下去。散步走到河邊的何父何母,聽到有人尖叫一聲:“不好,有人落水了!”就目睹了兒子英勇地縱身那一躍,心臟差點沒從嘴裡跳出來。
何母一直是個優雅知性的女性,現在卻一點形象都顧不得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