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2 / 4)

小說:洪荒舊時 作者:中國長城網

之爭,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幾於道:道無所不在,水無所不利,避高趨下,未嘗有所逆,善處地也;空處湛靜,深不可測。善為淵也;損而不竭,施不求報,善為仁也;必旋,方必折,塞必止,決必流,善守信也;洗滌群穢,平準高下,善治物也;以載則浮,以鑑則清,以攻則堅強莫能敵,善用能也;不捨晝夜,盈科後進,善待時也。故聖者隨時而行,賢者應事而變;智者無為而治,達者順天而生。汝此去後,應去驕氣於言表,除志欲於容貌。否則,人未至而聲已聞,體未至而風已動,張張揚揚,如虎行於大街,誰敢用你?”

孔丘有悟於心,拜謝之後,迴轉魯國。

話說老聃任周守藏室史,數次歸家省親,欲勸母親隨之前往朝歌;其母在陳國相邑住久,人熟地熟,不願遠遷。這一日,老聃忽得家訊,言家母病危,於是報請天子,歸家省視。待回到家時,母已辭世。

面對茫茫大地上一堆黃土,思想九泉之下母親之靈,回憶母親慈祥容貌、養育之恩,老聃悲痛欲絕,寢食俱廢,席地而坐,沉思冥想,忽發自己愚鈍;順理追索,恍然大悟,忽然再度突破,又吸收了部分原神印記,明白了自己的來歷。於是如釋重負,愁苦消解,頓覺腹飢體倦。於是飽餐一頓,倒頭大睡。

家將、侍女皆感奇怪,待其醒來,問其緣故。老聃答道:“人生於世,有情有智。有情,故人倫諧和而相溫相暖;有智,故明理通達而理事不亂。情者,智之附也;智者,情之主也。以情通智,則人昏庸而事顛倒;以智統情,則人聰慧而事合度。母親生聃,恩重如山。今母辭聃而去,聃之情難斷。情難斷,人之常情也。難斷而不以智統,則亂矣,故悲而不欲生。今聃端坐而沉思,忽然智來,以智統情,故情可節制而事可調理也。情得以制,事得以理,於是腹中飢而欲食,體滋倦而欲睡。”

家將問道:“智何以統情?”

“人之生,皆由無而至有也;由無至有,必由有而返無也。無聃之母及聃之時,無母子之情也;有聃之母及聃,始有母子之情也;母去聃留,母已無情而子獨有情也;母聃皆無之時,則於情亦無也。人情未有之時與人情返無之後不亦無別乎?無別而沉溺於情、悲不欲生,不亦愚乎?故骨肉之情難斷矣,人皆如此,合於情也;難斷而不制,則背自然之理也。背自然之理則愚矣!聃思至此,故食慾損而睡可眠矣。”眾人聞之。心皆豁然曠達。

這也是老聃本來就是太上老君原神託生,方能悟得這一番道理。若是換了旁人,怕是終究局囿與生死之間,不得領悟。

老聃這一番領悟之後,卻正是悟了那太上忘情之道。本來以他老君分身的身份,早就應該不止如今地修為,只是一直以來。一種牽掛,擺脫不得。如今,老母即喪,卻正好合了機緣,讓他道行更進了一步,一時間天地間風雲變色。

老子功成之後,便覺得那在朝為官地紅塵歷練,實在再也沒有半點用處,便上表商王,辭去官職。雲遊天下,最後在宋國沛地隱居起來。

老子悟道之時地天象。第一時間就被孔丘等人感應,知道有人修成大神通。眾人掐指一算,除了老聃之外,其餘人等都能模模糊糊有所感知。

孔丘乃是截教中精心培養的弟子,比起其他人修為高出不少,又曾經得到老聃的指點。雖然不是聖人本尊,但是那微言大義,卻非一般神仙能比,最先算出乃是老聃得道才產生的異象。何況自己曾經向老子請教,便要前去向老聃道賀。

只是老子悟道之後,便辭官雲遊,孔丘一時也不能得知老子下落,只道後來老子隱居下來之後,孔丘方才離了魯國,攜弟子拜訪老子。

老子此時也已經知道孔丘的來歷。但是看他修為實在太低,尚未入道。馬上也猜想到並未其師真傳。老聃本來不想理睬,但是畢竟三教一家,孔丘修為太低了,傳出去也免得丟了三清地人,便改變主意,點化一番。

老子其實一直對闡教截教並沒有什麼偏見,以前與原始聯手,不過是因為通天與白石走得太近。後來原始被鴻鈞懲罰之後,老子也明白了許多事,以他人教聖人地身份,根本就沒必要捲入到其他各教的爭鬥中去,因此也就將對通天的怨念散去了。

老子將孔丘讓於正房之中,問道:“一別十數載,聞說你已成北方大賢才。此次光臨,有何指教?””孔丘拜道:“弟子不才,雖精思勤習,然空遊十數載,未入大道之門。故特來求教。”

老子曰:“欲觀大道,須先遊心於物之初。天地之內,環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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