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快意恩仇 作者:打死也不說

常在海邊走,難免不溼鞋。在這花花綠綠的世界,一個充滿活力有頭有腦的四十來歲的男人,老是固守清規,一點兒都不越軌,也是不可能的。在泰國時,丁之光也時常去足浴城,去按摩院,接受年輕異性的泡腳、推拿、按摩等服務。當他的肌膚被那纖纖的十指所撫摸時,全身均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個別膽大放縱刁頑的女性還會挑逗他,把手伸到他的下身,有意無意間柔情地撫摸他的敏感部位,會引發他一連串的興奮。然而當女郎要進一步採取行動時,他很能控制住自己,讓好戲立時停演。當然,給這些女性的小費就多些。丁之光的這些點滴事在泰國風月場中廣為流傳,居然被美贊為:坐懷不亂。

實事求是地講,裕光吉並沒有對丁之光約法三章,更沒有或明或暗地阻止丁之光再去娶一房太太,甚至有時還會有意無意地提醒丁之光主動去接觸女性,只不過丁之光自己沒膽量罷了。丁之光的一些朋友曾在泰國的社交界給丁之光多次安排了“巧遇”,讓他在未婚的脂粉堆裡轉了一圈又一圈,他身上居然始終沒沾上脂粉味,令局外人感到可笑又可氣。久而久之,就沒人再去安排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把戲”。

此時,他望著那顆星星,與愛妻進行心靈溝通。瞧他目不轉睛的樣子,他可能在詢問愛妻,自己還能不能梅花三度?啟明星即將消失,然而丁之光始終沒看清,閃爍的星星是點頭還是晃腦?正是,碧雲望斷空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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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房地產之爭(8)

天已經亮了。丁之光租用的這套樓中樓就在公司辦公所在的中聯大廈對面的中建大廈二十二層,也就是頂層。由於層次高,遠離城市噪音,相對比較寧靜。從陽臺望向大街,城市已經充滿了活力。太陽還躲在雲層中沒有拋頭露臉,冬天的海風吹來薄薄的一層海霧,瀰漫在城市的空間,使空氣顯得特別清新、溼潤,也帶有一絲寒意。

曼琴推門走進丁之光的寢室,見丁之光還躺在陽臺上的翹翹躺椅上,從床邊拿了件毛披風,罩在了閉目沉思的丁之光身上。也許是心靈的感應,丁之光不用睜開眼也知道是誰來了。他輕輕地說:“怎麼不多睡會,早著呢。昨夜十二點多,你才從公司回家來,真怕你累倒了。”

“你呢,你不是也挺累的麼?知道我半夜回家,說明你也沒睡著。”

“那不一樣,我一個大男人,打打殺殺拼拼是應該的,累死累活也是應該的。讓你受苦受累,我的心裡有一種負罪感。”

“為什麼?”曼琴拖了把小凳子坐在丁之光的身邊。

“不知怎麼回事,看著你疲憊了,我的心彷彿在滴血,痛得很呢。也許是自我感覺,沒盡到責任。”

“真的嗎?我愛聽你這句話。”曼琴把頭輕輕地靠在丁之光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這神態,這表情,哪像是姐夫與小姨子之間的關係。如果有人貿然闖進來,一定會認為陽臺上的一對是恩愛小夫妻。儘管兩人靠得這麼緊密,對丁之光來說,心中沒濺起一絲一線愛的漣漪。曼琴自幼在他的身邊長大,他不僅是她的姐夫,還是她的大哥哥,哄她,疼她,呵護她,無拘無束,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純真。他現在心中對她的唯一希望就是,她能儘快找一個意中人,花好月圓,成就個好家庭。曼琴想的可就不一樣了,她十七歲那年,因商業上的競爭,泰國一家貿易大公司為了要搞垮新泰實業公司,逼老爺子就範,透過黑社會組織密謀綁架曼琴。本有預兆,但曼琴固執,堅持與同學一道去帝國音樂廳裡彈鋼琴,綁匪聞風伸出黑手。丁之光無意中知道了這個訊息,與妻子曼麗趕到帝國音樂廳。綁匪見事情敗露,開槍欲射殺曼琴。危急關頭,丁之光不顧個人安危,用身體擋住射向曼琴的子彈,結果臂膀連中四槍而倒地。一個綁匪衝上前來,想一槍結束丁之光的生命,曼麗見狀後奮不顧身地撲向綁匪結果腹部中彈。幸好警察及時趕到,打跑了綁匪。丁之光只是臂膀受傷,無性命之憂。曼麗傷重,經救治保住生命,但數年後終因此舊傷復發而去世。姐姐死後,姐夫在一段時間裡神情恍惚,常常茶不思,飯不想,日見消瘦。此後,見到姐夫,曼琴心中總存有負疚感,對姐夫的飲食起居時常關心,對他的日常一舉一動自然關注,進而對姐夫在事業中大刀闊斧的作風,高瞻遠矚的思路,疾惡如仇的脾氣,十分崇拜。前幾年,在父親與姐夫的安排下,少不了君子獻花,媒人上門,慕名者擁擁擠擠,求愛人笑笑涕涕,欲尋求珠連璧合,談何容易?曼琴總會把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逐個地與姐夫對比。世人講,不怕不識貨,只怕貨比貨,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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