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而言,問題永遠解決不完。所有的經驗教訓或是初步的設想都可以拿來說,甚至是下一步的計劃安排、經自己試驗的頗有效果的方法,當然,還有時常出現的情緒低落、各式各樣的鬱悶之情,無論是什麼,寢室都是排憂寬心的地方。
平時也有很多直接的幫助。比如我文綜的死穴:背書背地圖,若非她們的一再提醒和智慧查詢系統一般的有問必答,按我的懶散做派是永遠無法完成的。當然,這裡還包括她們時常流露的倒背如流,最經典的例子是張晨提到世界近代史背書問題時必說“巴黎公社的那些措施我還是背了的,就是裡面那個公社職員薪金不能高於工人最高工資那項老是要忘”。天地良心,脫口就背出來了還叫老是要忘?如此多聽幾遍的下場是到今天,巴黎公社的措施我幾乎忘得一乾二淨,唯獨這條無關緊要的記得十分清楚。天天被她們的倒背如流刺激,我不得不老老實實安下心來背書,雖然到最後這都是我一大硬傷,但總好過沒有她們的情況。
“臥談”的另一個特色是“對角線定理”。從長期的經驗來看,一旦開始談話,我和張晨、思韻和伍丹,按床位來看處於對角線上的兩組人,往往出現觀點類似的情況,一唱一和,甚是默契。通常情況是張晨負責系統化地提出觀點——其中不少論調和例子一再反覆,到後來她說開頭我們三人幾乎可以接出下面的所有話——然後我負責提出無數問題,帶領討論“繼往開來”“縱深發展”;伍丹和思韻很多時候則是一個論調,貫徹對角線的特色,解釋說明我的無數問題。
打住打住,以上純屬八卦,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臥談”上思韻佔了很重要的地位:她曾多次給我們開“講座”,成了經典的情感理論課程。對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