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娣,快把衣服脫了烤乾,別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怎麼感冒的?牛一樣的體格。”
“嗨,早晨白二爺家的小豬被衝進了河裡,我衣服都沒脫,給撈了上來,沒成想,俺鐵打一樣的身板也知道感冒,這是我記憶中的第一次發燒。”
錢愛娣在於毛子的催促下脫去了溼衣服,全身只剩下一件三角褲頭和於毛子從沒見過的乳房罩。一個玉柱般雪白粉嫩色的身軀擋住了於毛子的視線,高高隆起的乳峰在乳罩裡顫動,就像一對即將跳出草窩的白兔。於毛子血流加快,黃黃的眼珠裡閃出一道錢愛娣從未見過的光,閃得她心裡一陣的顫抖。
於毛子不敢再看,他閉上眼睛翻過身去。錢愛娣頓覺渾身發冷,雙腿也開始打顫。於毛子凸起的胸肌,就像山巒一樣的堅硬,又像火山爆發的千度熔岩,她需要溫度來拯救。
錢愛娣忽地撩起被子,於毛子全身一絲不掛,就像一隻毛猴。她撲上去,摟住也在顫慄的於毛子。一對光溜溜的身子滾在了一起。
於毛子的身體再次滾燙起來,他一動不敢動,任憑錢愛娣的雙手在他全身滑動。錢愛娣躍上了他的身子,兩隻雪白鼓脹的乳房像兩輪太陽似的晃得於毛子睜不開眼睛,他霎時覺得天地都旋轉起來。
錢愛娣那兩隻星光燦爛的眼睛激情地看著他,不像是挑逗,也不像是乞求。那是心碰心燃燒出的火苗。於毛子突然發瘋一樣抱住了錢愛娣,並迅速地將她翻在身下。
一條被子蓋著兩個赤裸的身軀上。兩個溼淋淋的身子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粘在一起互相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