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應該很溫柔,不然他們教導不出溫柔的你。”
徐浩笑著,他拿起了畫筆。
“好了,詹姆,你可以說一說你的父母的外貌了。”
詹姆想止住淚再說,但可惜的是,他的淚止不住,不過看到徐浩那並未歧視,甚至有些擔憂的神情。
他卸下了自己的所有偽裝,他卸下了自己堅強的面具。
“我們是從偏遠的鄉村搬到的加州。”
“我的父母很樸實,他們被欺負,每次都會安慰對方,從不去尋仇,也不會主動去結仇。”
“”
詹姆說著說著,他陷入失神狀態,但沒多久,臉上竟然帶了一絲的笑意。
他在哭,卻又在笑。
這是他第一次和旁人說自己的父母,這也是第一次有人主動詢問他的父母。
徐浩沒有出聲打斷,他溫和的笑容很輕柔,就像他手上的畫筆一樣。
莎莎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邊。
半晌後。
詹姆激動的看著面前這張,兩個栩栩如生,完全符合他記憶中父母形象,靠在一起的父母畫像。
“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詹姆抱著徐浩,他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那時受到委屈,面對的不是憋在心裡,而是父母的溫柔懷抱。
這一刻。
酒館突然變得躁動起來了。
不是環境,而是哦人心,明明沒有人說話,卻能感受到那股躁動的情緒。
“謝,你能為我作一副畫嗎?”
“我可以付錢!”
看著那栩栩如生,昏睡的雷朗士和詹姆,旁人再也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
這裡有多少人?
這些人為什麼來酒館!?
徐浩不知道,他也沒詢問。
旁邊的王超也不知道。
他甚至都聽不懂白頭鷹語言!
他滿臉的迷茫,他只看到,原本還寂靜無聲的酒館,突然就有人哭,然後有人打架,之後就來抱徐浩。
他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算了,等死吧,這都快兩個小時了,聯邦警察再傻,也得搜到了”
王超滿臉絕望,他趴在桌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水。
現在,他感覺,自己是這個酒館最惆悵的人了。
徐浩倒是沒這種感覺,他看著周圍的人。
“一個個來,每個人都可以”
“頭,這兩個警察不會躲到酒館去了吧!?”
“我們在抓他,他們在喝酒!?”
晚上,徐浩和王超消失在眼前近七個小時,臨近凌晨的時間點。
扎魯聽著屬下的彙報,他臉色陰沉的有點難看。
他在這忙的到處亂竄,還要防著被那幫收到迫害,情緒不對勁的普通人襲擊,以及被打擾的人的謾罵。
結果,自己的目標在酒館裡,美滋滋的喝著酒!?
扎魯的臉色黑的和煤球一樣,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
自從成為聯邦調查局的警長之後,就是州警局,警銜比他還高的人,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挑釁?
他有點不信。
但眼下,除了酒館,其餘地方都搜過了
“去抓人!”
扎魯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隨後便滿頭黑線,向著酒館走去。
其餘的警察此時心情也不是很好。
這個時間點,按照往常他們早下班出去瀟灑了。
哪像現在這樣,做個普通警察的工作,竟然還要熬夜加班,估摸著等他們回到家,都已經凌晨三四點
如此,幾十個警察滿懷怒氣,或是開車,或是騎著摩托,又或者和扎魯這種離得近的步行,總之都向酒館走去。
半晌後
扎魯推開了酒館的門。
酒館很安靜,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浮現出追憶的情緒,調酒師看了眼警察,什麼話都沒說。
扎魯的眼睛在周圍掃視一圈,隨後落在徐浩身上。
他看著,對方正笑著,坐在椅子上喝著啤酒。
這一刻,一股無名之火湧了出來!
“謝必安!”他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徐浩聽到動靜,下意識扭頭,看向扎魯。
扎魯與他對視,眼神中攜帶著不滿與憤怒,此刻,他能看到的,只有這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