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男人碰的,他戲狎了她的補救之道就是必須娶她當媳婦兒,用大紅花轎抬迎她進大門。
可,她才不嫁人呢,她的志願是要闖蕩出響亮的神醫名號,服侍一個男人,並且聽命於他,太沒骨氣了。
何況男人美則美矣,卻有絲兒殘邪浪肆,他怎麼瞧都不像個老實的丈夫人選,他一定是妓院的常客,左擁右抱,做盡骯髒事。
他挑挑眉,揚睫淡笑,“怎麼一張小臉皺成一團?”這隻小麋鹿的腦子裡胡思亂想什麼,居然憤憤地瞪著他。
他可還沒“完全”的吃了她。
“不、不用你管。”哎,他和女人們胡作非為是他的事,她幹嘛不舒服,一定是被他的深邃凝視給弄亂心緒了。
“放我下來。”雖然衣著完好。可是這樣被他抱著,真的使她昏昏然。心跳聲大到可能他都聽見了。
他會、會不會取笑她的羞赧?她好氣、好惱她自個兒!
以為他不太可能輕易罷休,但是他卻沒有半分為難的放她下來。
“小痕兒,你將是我的所有物。”
呆看著他的笑意飛揚,她又不受控制的紅了腮頰。可他說的是什麼渾話,她是人,可不是玩意,而且她是她自己的,怎麼會是屬於他的呢?
俯下俊容,他輕輕嘶咬著她的下唇,留下他的氣息,然後,他轉身走出房,走離她水汪汪的視線。
老半天,白痕仍然怔怔地一動也不動,直到二更打過,她才如夢初醒似的顫抖不已。
他竟然吻她!嗯,也不是,是咬她的,可恨!
她又不是可口的烤兔肉!
進入決賽的有四個人,除了白痕,全是黑齊門的人。
黑齊門是由左丞相一力培養扶持,明的是打家劫舍的賊寇梟雄,暗地裡卻是把搶奪來的官銀拿去鑄造兵器和訓練武卒之用。
其心可誅,自然是謀反叛變。
這一場藉由毒尊名號吸引江湖人士前來切磋醫毒術法不過是個帳幕,真正的目的便是意欲一舉殄滅黑齊門的三位當家。
至於白痕的參與,的確是個意外。
盯著眼前這抹嫩春翠綠的身影,文芨寺力持穩熟,不讓笑意傾洩半分。
“四位貴賓,邪紫五毒乃是毒尊揚名江湖,鬼神同懼的奇毒,如果有人解得了,那醫仙大名便定了。”
一番話語說得白痕好生興奮,沒想到剛剛離家不久的她就快要立下名兒了。
文芨寺搖搖黑蝴扇子,扇啊扇的,“不過因為這一次的黃金獎賞足足有五千兩,各位,若要進入決賽必須繳納五百兩銀票。”
黑齊門的三位當家個個豪氣萬千的掏出五百兩銀票,嘿,對他們兄弟而言,區區五百的白銀只能塞塞牙縫,黃金五千兩可就足夠向左丞相邀功記賞了。
一旦揮兵攻入皇城,左丞相允諾兄弟們皆封侯爺和一品大官,到那個時候,他們即是開國功臣,再也不是草莽魯夫。
白痕見狀,如喪考妣,怎麼辦?她身上只有幾枚碎銀和一支金簪子,都怪爹爹冤了她,害她一時怒氣難平的草草收拾包袱,早知道就應該到白家的藥鋪子摸幾張票兒隨身才是。
“白姑娘?你要放棄比賽的資格?”文芨寺用黑蝶扇子微掩詭計似的輕笑。
“不,可我沒……”沒銀子呀。
“這麼著吧,倘使白姑娘囊中羞澀,在下倒是有一法子代替這押銀,只恐你不允?”
白痕捏緊裙襦,顫聲問:“啥法子?只要不是殺人放火……”
“自然不是,白姑娘手無縛雞之力,若要白姑娘去殺人,恐怕是自惹危險。”
黑齊門的三個當家大咧咧粗野的笑著,“這水嫩嫩的孃兒怕是連殺只雞都會昏倒咧!”
聞言,白痕惱憤著,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最是沒格調,難道他們不是孃親生的嗎?
她的眼裡燃起火焰,“你說說!”
好大的氣魄!居然用命令式的口氣對待他這少年英雄。
不過這長辮子的綠娃兒原來是個姜爆辣椒的火性兒,毒尊那個妄佞邪男可是攬上麻煩嘍,他突地有一種摩拳擦掌、等待看好戲的高亢情緒。
也該是毒尊受點苦頭的時候。誰教那高高在上的睥睨男人喜歡狎弄無辜無害的嬌甜女娃。
“假若你解得了邪紫五毒,五千兩黃金即是你的,但反過來,假若姑娘技不如人,以身為奴,如何?”
就賭這一仗!
她咬著唇,忖道,眼前這三個像土匪似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