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討厭。”
我笑道:“那李大哥便全學。又有何妨?這三樣。你愛怎樣便怎樣。以誰為主。以誰為興趣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三門學問沒必要定要分個什麼主次來。書讀多了不是壞事。只要跟著自己地心走。喜歡什麼。便在那一門上多下些功夫便是了。”
李鵬舉面露喜色。道:“看來是小人太過於強求了。格格這番話。倒讓小人覺得豁然開朗。”
李鵬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道:“格格。您真覺得小人不是個廢人嗎?”
我嘆了口氣。道:“你自然不是廢人。在我地眼裡。那些只知道坐吃山空。靠父輩留下地東西混日子地。不事生產地人才是廢人。”
“可是……”他有些囁嚅地道,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我搖了搖頭,道:“這就是生活,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眼光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看重自己才是。洋人裡有一句話說的好: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也必然會給你開啟一扇窗。想想,你只能坐著,所以你會有比平常人更大且更多的耐性,這便是你的優勢,你就可以去完成許多常人沒有耐性去完成地事情。”
李鵬舉的眼睛終於有些亮了,閉了閉眼,終於道:“多謝格格,小人便不打擾格格了。”
我笑著道:“說什麼打擾,李大哥以後有事,只管來找我便是。”
英國人是極狡猾地,其他五國的艦隊要同時進入英國領地,對於他們不能不說是一個極大地威脅,可是他們也不傻,居然橫了起來,直接在英吉利海峽扔了四艘君權級的戰列艦,不時耀武揚威地到五國的艦隊跟前晃一晃,一副你敢亂來,老子轟死你地架勢。
其實他們倒是誤會了五國的意思,五國是明擺著要來看英國人的笑話,臊一臊他們的麵皮子罷了,哪有什麼心思去跟英國人開火,吃飽了撐的差不多。
快到中國的新年時,劉步蟾也終於到了,來了之後就撲通一聲跪在我跟前,向我請罪,說是我在夷國遇險,他們身為大清軍人竟然不能護衛左右,實在是罪大莫及,這倒是把我鬧了個莫名其妙,我在彼國遇險,說實話,關你屁事兒,請什麼罪?
後來羅勝才悄悄告訴我,這不過是個場面話,說給洋鬼子聽的,我這才回過神來,但也沒再意,英國的冬天也是很冷的,自然是不適合出行的,我也不想太快到美國去,畢竟要穿過大西洋,那段路程不近。
自劉步蟾來了之後,他便時時跟到我身側,生怕我再有什麼不測,我也知道了,他在我離開之後,追上了那隻神秘船隻,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日本人的船,他也按照我的吩咐,一個不留,全殺了。
之前他一直不解,我為何一定要對日本人趕盡殺絕,可是出了這兩次事件之後,他便覺得一點也不狠,不過我和他不知道的是,那個在京城被砍了腦袋的日本人正是那艘神秘船隻的漏網之魚。
劉步蟾的到來,也帶來了家信,我也知道了哥哥最近所忙之事,當看到趙三多身死的訊息,我搖了搖頭,再看到一些關於瑞郡王的事情,我忽然覺得,這個載漪是不是個變態,就算他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大統,也不致於在這個當口搞這麼多事來啊?畢竟,光緒現在還正當壯年,誰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有孩子?
我心裡有千百個疑問,可是卻有些解不開,難道是慈禧暗中授意的?如果是,那慈禧也兇險了,只怕是比史書上所載的還要陰狠了。說什麼跟光緒母子情深,也不知道是她是騙子,還是史書是騙子。
想想也有些惱火,若是這慈禧真的如此厲害,只怕我和哥哥以後的日子就只會是個未知數了。若真是如此,那麼以後行事只怕是要更加小心了。
不過對於日本人,我卻是早就下定決心,對他們絕不手軟的,這兩次刺殺,雖然都失敗了,可是依著日本人的性子,他們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羅勝也早就把霍家兄弟倆調到了我的身側,梁寬、梁壁、陳華順也跟在了身邊,杜心五如今也是,只要無事,便會帶著載灃在我身邊晃悠了,看著這個豪華陣容,我心裡倒是常常會有些虛,若是有人也從後世穿來,看著這個陣容,只怕也是要大罵我奢侈、了。
這幾人自出國以來,看的多了,眼界自然也是不一樣了,其中尤以霍元甲的變化最為明顯,以前他爹本就希望他能以文出仕,所以他如今可說是真正的文武雙全了,這幾人一起出國,因自家的父親或師父都是互相仰慕的,他們自然也極親近,所以霍元甲在幾人當中,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小領袖,而且還督促著幾人唸書,不過這唸書的事,還真是要天分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