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倒是梁寬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他自來英國後,對於許多事物都不太感興趣,卻唯獨對於福爾摩斯著了迷,他的英文字來不是很好,都是靠霍元甲拿到了一個故事後,講給他聽。
可是有時候霍元甲有其他的事情,不能隨時滿足他的要求,誰知他盡然為了能自己閱讀,竟然憤學起英文來,如今他的英文已經是非常不錯了,已經能自行閱讀了,他自開始看福爾摩斯起,便對醫學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特別是法醫。
在英國已經有法醫的存在了,而法醫的地位也並不低賤,不像在中國,仵作是極為低賤的工作,幾乎是沒有幾人會願意心甘情願的去做,也沒有多少人,真正明白仵作的重要性。
所以當梁寬對於這個生興趣時,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也不能理解,聽說霍元甲勸了他許久,結果反而他的性子給激了出來,竟然是非法醫不學,甚至還四處去打聽那位柯南道爾的住處,專門上門求學,不過聽說,他的運氣極差,每次去,正主兒都正好是出門了。
對於他的志向我倒覺得沒什麼,而且在我看來,這是一件好事,總要有人去當那第一個去嘗西紅柿的人,所以我反而是極力贊成的,並給載沛了封電報,讓他幫忙給梁寬找了宋茲的《洗冤錄》來。梁寬自然是欣喜若狂,如獲至寶。
(這段日子卡文;望各位親耐的大大諒解;給俺點激盪的情緒吧)
正文 第一八九章 載灃拜師的念頭
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