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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經理在“塔格城”任職也有十五年了,自然對賀醒程不陌生,尤其以前賀天最喜歡將寶貝女兒的照片隨身攜帶,因此對她的容貌早根深柢固。
“賀醒程?”高堤微攏雙眉,莫非是昨天夜裡那場口齒交鋒讓她不服輸的立即付諸行動。
“是的。”劉經理臉有憂色的說,“初步估計,大小姐已經嬴了至少八十萬的籌碼,最奇怪的是,輸家卻沒有任何異議。”
高堤眸光閃過一絲笑意,賀醒程此舉似乎是正式向他宣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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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醒程聚精匯神的盯著二十一點發牌員,她暗自嘆息,讚美著自己的賭技己臻藝術之境,周遭男女豔羨的眼光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逢賭必贏,畢竟她已下過多年苦功。
她清楚賭場的裝置,也清楚賭場的運作,如果高堤在這裡面的話,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她來了,也沒有理由不知道她贏了,而且還為數不少。
她不是老千,更不屑當老千,若以目前她將贏到破百萬籌碼的情況來看,這隻能說自己的賭運很順。
但是若要說有什麼讓賀醒程驚訝的,應該就是那個輸家了。
坐在她對面的輸家始終風度良好,既沒鬧場也沒翻臉,甚至還會頻頻對她露出友善的笑容,這倒使她心情極好,莫非臺灣的賭客都這麼有賭品?
才想著,那個賭客又在對她笑了。
他西裝筆挺,留著俐落的平頭,濃眉、利眼和骨架寬大是賀醒程對他的第一印象。
那男人的五官不是醜,其實還頗有一絲男子漢的剛硬,只不過他身上顯而易見的有一股強悍的邪氣在作崇,這使他整個人大打折扣,給人的感覺不是很好,反倒像個流氓似的。
這次賀醒程像前幾次一樣的對那個男子不假以顏色,她可不想為自己多惹麻煩,來“塔格城”是為了挑戰高堤,閒雜人等她一概沒興趣。
再次贏了之後,她面前的籌碼已經積累了一堆小山,揚揚嘴角,賀醒程絲毫沒有考慮的準備再次下注,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