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這般瞎打,太不成話啦!”

群雄心中一震,忽展眼,原來這幾句乃發自白慈老婦,不由各各變了顏色,白慈在眾人中輩份最尊,與唐古拉喀木登同輩,比赤城山主還要高上半輩,所以功力之深,也是各人之冠。

白慈老婦語訖,左掌微吐,揚空一推,這時,秦瑜正使到劈空掌中的“雙鯨吸川”一式,忽覺身形疾往後卸,竟如斷線紙鳶,給震上半空,落下來時,不偏不倚,跌進唐古拉鐵懷裡。

蛇幫這邊的人,見白慈露了這一手,都不禁齊聲喝了個滿堂彩。俞公典更是有恃無恐。益發得意忘形,陰惻惻地一笑道:“秦姑娘何必心急,要鬥,歇回兒我老頭自陪你鬥個暢快!”

語出無賴,輕薄相畢呈,群雄目眥欲裂,各各怒睜雙眼,瞪視了俞公典一下。白慈察顏辨色,心中不由微微一震,尖嗓叫道:“列位都是武林中成名人物,要比劃自當依照武林規矩,逐一比下去,好歹定個懲罰辦法,輸的一方自要接受,不容反悔,才是道理!”

白慈把話一說完,竟是賓實奪主,代俞公典招呼客人,一疊連聲笑道:“請到這邊來,暢飲三杯,再定比劃之法!”

俞公典設筵並非待客,旨在折磨群雄,不料蛇陣教鐵筆書生一衝便破,聽了白慈言語,心中雖有不願,及見她犖犖大度,自己畢竟是一幫之主,怎好貽笑大方,因也勉強含笑,幫著口請群雄到那邊就席。

筵席設在場中之南,南向正是一個精緻花圃,圃內一座廣亭,廣亭之內,乃是白慈招呼群雄之所。群雄到得亭內,各依輩分,序齒坐下,一時間,數十人濟了一堂,倒也熱鬧非常,設若不是鴻門宴,則這刻氣氛,定當高興無比,莫非各人心中忐忑不安,是以空氣肅穆可怖。

群雄各懷戒備,不敢豪飲大饗,酒過三巡,俞公典站了起來,向四周先來一個抱拳致禮,然後朗聲說道:“敝幫僻處海外,今日得中土諸高賢蒞臨,蓬蓽生輝,在下私心也竊榮幸。不過中土高賢此來,乃為挑起早年本幫原與秦吟草樑子,是衝著咱蛇幫來的,不管當年誰是誰非,這椿過節,要在今天了結,已無疑問,敝幫雖無藉藉之名,但決不能坐待人家欺凌,尋上門來。座上諸君,除本幫兄弟外,是友好的,也請一併相助一臂之力,以御外侮!”

話倒說得侃侃落落,意氣甚豪。鐵筆書生為人性子最烈,這時,站了起來,冷笑一聲道:“俞幫主,你可知咱們此來之意?”

俞公典瞪目道:“早不是說過麼?”

鐵筆書生道:“咱非是一定要挑什麼樑子,俗語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等此來,只為索還秦亮那孩子,俞老兒,孩子何辜,你也不該太狠心把他千般折磨,想當年足下與秦老英雄所謂過節,不過一掌之恨,今天卻要人家絕嗣斷後,這事說不過去吧?如果足下能幡然改圖,此後不再作惡,交還秦亮,咱也不想動這場干戈!”

俞公典猶未答話,忽聽席上一人,吭聲叫道:“這怎麼行,尤兄弟,還有老孃與俞老賊的帳未算,我要向他索還女兒!”

此語一出,蛇幫中人,齊吃一驚,但見上首席上,一個白髮斑斑的老婦,那幾句話,正是出自這老婦之口,不消說,此人乃雪兒之娘、南星元之庶母賽刁嬋是也。

俞公典心中一震,細視了賽刁嬋一眼,瞪目問道:“老前輩何人?”他這時猶不知此人為賽刁嬋,只緣生平好色,種下不少孽因,結了太多仇家,故一時弄不清白。

賽刁嬋笑道:“好女婿,你不認丈母孃啦!”

俞公典心底一亮,笑道:“原來是賽前輩駕到,在下倒是失迎了。賽前輩,令緩並無來過敝幫,在下怎生還你!”語時微微顫抖,他震於賽刁嬋威名,心中倒甚忌憚,前此在李家溝時,已試過她女兒的本領,女兒尚且不凡,況其母耶?

嘿嘿連聲冷笑一過,賽刁嬋道:“你倒推得乾淨,李家溝毒害我女,又迫隨船來此成婚,枉你一把年紀,江湖上成名人物,恁地如斯無恥!目今我女葬身大海,慘遭波臣所召,這等因果,孰令致之?”

賽刁嬋故意不說出雪兒身在兇禽島上,直要向他索女,看他怎生應付。

俞公典吃了一驚,自忖道:“這婆子果然神通廣大,雪兒那丫頭中了蛇毒一節,其事本屬秘密,且雪兒此刻已然葬身大海,怎地這婆子卻全知去?”

惟這魔頭一生最工心計,眼珠乍轉,已然明白過來,故意笑道:“在下與雪兒之交,自非泛泛,此次良緣締結,也是出自雙方情願,我疼愛她尚且不及,況用蛇毒相害?賽前輩,你想到哪兒去了,別聽了謠言,中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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