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給她倒了一杯,盯著她先喝了幾口。
葉晚晚被他盯的都不好意思了,豈止是熱飲,等到各種刺身上來,楚程也一直讓她多吃熱菜,不讓她碰那些生冷的。
被管的多了,葉晚晚不由撅嘴,還吐槽了幾句。
陳遇看不下去了,不由替她反駁:“日料以鮮為主,程哥這也不許,那也不許,不如我們一開始就去吃其它的。”
楚程卻睥睨一笑:“陳遇你是客人,當然以你為先。你不明白,晚晚這孩子要不管著,她能上天。”
葉晚晚瞪他一眼,臉上不爽,但吃他夾的烤鰻魚卻吃的很香。
“鰻魚可以吃,補血的。”
葉晚晚:我真的會謝。
人均兩三千,一口海鮮不讓她吃!
不過,葉晚晚也覺得很神,楚程那麼粗野的一個人,原以為他來這種高檔餐廳會露怯,但全程他都表現的很得體,對陳遇也相當客氣,只除了管著她……
中途,葉晚晚去了洗手間。
包間裡只剩下楚程和陳遇,他給陳遇倒清酒。
陳遇心情不好,悶頭一飲而盡。
許是酒精在起作用,陳遇的傾述欲強了起來。
“程哥,聽晚晚說,過去的這幾個月,你對她很是照顧。我替她謝謝你。”
陳遇也給楚程倒了杯酒,日料的酒杯和酒壺都小小的,很精緻,那點酒於楚程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
楚程喝盡了杯裡的酒。
就聽陳遇又說:“從前,我和晚晚在同一所學校,我很瞭解她,她是個有志向,有野心的女孩兒。之前為了考上國外心儀的名校,廢寢忘食的刷題,如果不是後來出了意外,她現在早就實現自己的夢想,在那所大學就讀了。”
陳遇又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酒精讓他的眼睛紅紅的,“晚晚的世界裡,一直都是第一名,這說明她不喜歡屈就。
程哥,她現在選擇和你在一起,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我相信你也是真的喜歡她,會從她的角度替她考慮。所以,愛情不會成為她前進的阻礙,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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