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遞錢的姿勢:“你難道希望自己有一天像我這樣嗎?我知道,如果不是條件困難,沒有哪個良家女子是會到這裡來的。你趁現在他們還沒盯上你之前,趕快走吧。”在之前,我從來不會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說這麼多話,更別提這一沓錢了。
“但是,你為什麼要給這麼多錢我?”她眼睛突然紅了。
“沒有為什麼,你拿著吧。如果你想感謝我,就趕快離開這種地方。”說完把錢放到她手上,我就開門走了出去。,亮瘡痍
陳文站在門外等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他見到我時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他看著我露在外面的肌膚愣了幾秒鐘。我知道他在看什麼,我穿著深V洋裝,遮不住身上的傷痕,披肩在昨天被那個變態拿了束在他自己的腰上後,我鬆綁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丟到了垃圾桶裡。
他張口想跟我說什麼,沒有說出來,又想笑,卻比哭還難看。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沒有拒絕。
他開車送我回來,還是一句話沒說。我把他的衣服脫下來放到座位轉身就走,他拿著衣服又追上了我,二話不說披在了我身上。有些心痛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走開了。我沒有心情去感激他貼心的舉動,披著衣服上了樓。
等回到家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的身體時,我覺得這已經不能稱之為身體了。一條條的綁繩勒痕,一條條被靴子抽過的痕跡,還有蠟滴出來的水泡,他掐得發紫發黑的印跡,還有被他用其他東西弄出來的傷痕,從脖子到腳,無一處倖免。紅的,青的,紫的,黑的,就是看不到原來的雪白肌膚了白免。
我站在鏡子前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