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疏遠。“辜先生,謝謝你這一星期來的幫忙,但你實在沒必要這麼委屈。”
“委屈?”他撇唇訕笑。“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委屈?”
起初,一身輕便在夜市“拋頭露面”的確讓他不太習慣,但幾個鐘頭之後,他突然改觀。
比起穿得西裝筆挺在明亮的辦公環境,這裡歡樂無拘的氣氛,讓他覺得新鮮、自在。不必對著冷冰冰、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計算機,也不必審閱一疊又一疊死板的公文卷宗,更不必再待在會議室,開幾個小時的冗長會議。
之前,他總是擺脫不了自己是靠關係才爬上“總裁”之位的想法,雖然他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實力受到肯定,才得以坐穩總裁之位,但他心中仍是有種不確定感。如今出賣勞力,竟意外讓他感覺到“腳踏實地”的充實感。
他不禁慶幸——以往為了保留隱私,沒有在媒體前大肆曝光,即使曾有好幾次被人問起他的身分,但他怡然自若的態度,很成功的撇清。
私下,他曾以電話和高特助聯絡,吩咐高特助若非重大事件,就別主動跟他聯絡,倘若有需要就傳簡訊,他會找時間回電。
但半個月下來,他一通簡訊也沒收到,這也足以證明公司沒有他這個總裁,依然照常運作,毫無影響,他也就更覺痛快。
“我已經沒事了,你不需要感到愧疚。”她搶過鍋杓,將他屏除在外。
她決意收起感情,他卻執意留下,每天和他生活在同一個空間,讓她始終無法平靜,他的存在對她而言,既是快樂的根源,亦是無盡的折磨。
若非確定和他無冤無仇,她幾乎要認為,他是存心讓她痛苦的。
“我們的戲還沒演完。”他淡漠道,表情頓時轉為嚴肅。
這是他唯一覺得理直氣壯,也是能夠說服自己賴著不走的藉口。
同樣的話,她聽過太多次。每說一遍,她的心就被凌遲一回,他卻渾然不知。
“什麼時候,你才肯放過我?”她的語氣近乎哀求。
辜允朕繃著臉,怏怏不樂的瞅著她悒鬱的神情,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等允玥回義大利之後。”
果然,她只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鄔梅悲哀的想。
“朕?!”飽含驚訝的叫喚聲,在嘈雜的聲浪中竄出,仍顯得格外清晰,兩人不約而同循向音源。
只見外貌美豔、身材魔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