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的都是你。”他說這話,聽起來總有幾分的曖昧。
什麼跟什麼嘛!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茉莉頓時有種被他看透的狼狽,男人是不是隨時都在想象著女人在布料包裡下的身體?
“你在說什麼!”她真想逃開他灼熱的注視。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杜珩坦白說:石人對心愛的女人會有遐想,這是很正常的事。“
這個杜珩,說話一定要這樣白嗎?真讓人受不了。
“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她的臉頰已經渲染得有如天邊的紅霞。
“你這麼害羞?我在想什麼你知道嗎?”他的臉靠她好近好近。
又來了,這個壞男人。
“這是我家門口,你不要亂來。”她還真怕他會在這裡吃她。
“我想的事,確實不適合在門口做。”他的眼神更加曖昧了。
要死了!他真的越來越過分!是她太過縱容他吧?
他伸出手在她耳垂上揉了一下,像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但在茉莉的知覺裡竟比他先前的吻更加親密。而且他在笑,笑容裡有她不懂的東西。人家不是說交往的時間越長會越瞭解這個人嗎?她怎麼覺得杜珩越來越難懂了。
“杜珩,你到底是幾歲?”她問出一句完全不合時宜的話。
杜珩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怔愣幾秒後,邪氣地回答:“開始對我有興趣了?”
“少臭美了,我只是好奇,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年輕了,為什麼說話還是這麼輕浮。”她這算惡意的反擊。
“是嗎?我一點都不覺得,我只是把一般人不敢說出口的想法說出來,你應該說我老實吧?”他裝作一臉的無辜。“老實?你跟成龍還真是拜把兄弟。”茉莉似乎已經不生氣了,而且她發現和杜珩說話還滿愉快的。
“成龍的拜把兄弟是什麼意思?”他這下真的不懂了。他一年四季在天空飛來飛去,自然不知道這人世間鬧了多少緋聞了。
“他說他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夠老實了吧?還拖所有的男人下水呢!”這個八卦新聞可流傳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想不知道都難!
杜珩一笑,不予置評。
“我想請你吃消夜。”他接著剛剛還沒說完的話,也就是他所指的沒辦法在門口做的那件事。
“你想親自下廚嗎?”她對他的手藝念念不忘。
“你敢再去我家嗎?”他好笑地看著她,想起那個晚上的事,心裡十分懷念她的紅唇,只可惜他真的不敢在她家門口吻她。
“這是激將法嗎?”她已經不再那麼堅持要和他保持“友誼”,杜珩說得沒錯,自然發展,不要去想未來。
“哈哈哈!我沒有這麼多心眼好不好?”杜珩覺得她把他想得太複雜了,其實他只是個思想很單純的人啊。
“還說呢!滿腦子邪惡思想的男人。”她嗔道。
他帶她到附近一個夜市吃小吃,吃過後,他們又走到那個社群公園散步。
杜珩這次不再攬她的肩,他直接像情侶一樣摟她的腰,茉莉也沒拒絕,像默許了與他進一步的關係。杜珩很高興她終於能敞開心接受他。
“茉莉,我還沒回答你剛剛的問題。”
“什麼問題?”她早已經忘記她問過他什麼了。
“我已經三十四歲了。”
“這麼年輕!我已為你已經是四十幾歲的歐吉桑了。”她頑皮地說。
“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臉上有好多皺紋了。”她說的是真話,杜珩有一張看起來歷經風霜卻又很有魅力的臉。
“你把我看得那麼仔細?”他取笑她。
“那麼明顯的東西,幾公尺外都可以看見呢!”她也不放過他。
杜珩是一個很有趣的人,茉莉和子賢在一起時很少會和他逗嘴,子賢的個性較冷酷,他不是很喜歡說話,是屬於悶騷型的男人;杜珩很直爽,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而且很會逗她開心。
她想若不是遇到他,她現在一定還沉溺在自己的悲劇中無法超脫吧?可這個有點壞的老男人真讓她釋懷了,她心中已經沒那麼痛了,甚至還有種初戀時甜蜜的感覺,她是不是真的太濫情了?
要是子賢知道她這麼快就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他會很失望吧?
她不管那麼多了,既然無法擺脫杜珩的身影,就光明正大地接受他吧!反正婚姻對她而言太過沉重,跟杜珩在一起她會比較沒負擔,雖然也沒保障,但至少她心中坦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