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僅僅是一個鳶島自治領與華夏的經濟交往,讓華夏獲得的實際利益,就超過了2000億美元,最少12000億華夏幣。當然。如果按鳶島幣結算,這個數字會低得多,只有800多億鳶島幣。
此外,華夏雖然開支也增大了很多。但那大多是建設專案,只要專案建成,華夏就將坐享其成;至於軍事費用等純開支,華夏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有所下降。
能夠給國人大幅度調整工資,說明華夏領導層聽進了自己的“建議”,這讓趙無極非常有成就感。但是。趙無極關於華夏農民的系列想法,卻遭受到了挫折。只有部分建議得到了採納,而且還是分期實現,類似於分期付款。
第一個建議就是農業稅以及農民負擔問題。如果以絕對數字算,此時華夏農民人均負擔並不高,以100元計算,全國8億農民,也只能增收800億元罷了。但是,華夏政府卻擠不出這800億元現金;另外,華夏的農民,即便是不交這100元,也最多是緩解一下農民的疾苦,想要以此發家致富卻完全不可能。
因此,在這條建議上,華夏政府決定用4年時間,將農民的負擔全部解除,而且還承諾第五年起,給農民種地以適當補助。
其實,對農民的問題,此前的趙無極也有相當深刻的研究。農民的貧困,與農業的關聯度並不大,而是與農民本身的市場參與度低有相當的原因。
華夏的社會分工,最徹底的應當算是農民。很多農民,世世代代當農民種地,從來沒有參與過經營活動,即便有也是將自留地裡的菜背到集市上去賣,從最初幾分錢一斤,到後世一兩塊錢一斤,但是,後世任何一個農民,只要願意去工地打工,或者去別人家幫忙,一天管吃管住,也差不多有上百元的收入,因此,賣菜的那上百元錢,以其說是地裡的收入,還不如說是他一天的勞動力收入。
市場參與度低,集約化生產程度低,導致土地收益急劇下降。
從這個角度看,華夏農民要想發家致富,華夏農民要靠種地發家致富,根本的方法就是將一家一戶的土地集中起來,進行集約化經營,以形成規模效益;而剩餘的勞動力,則大量往城市移民,進行產業轉移,如果能夠達到米國的水平,即以全國2%的農業人口,養活米國100%的人口,這才是華夏農民真正發達的時候。
華夏在農民產業轉移上,也是經歷過相當的“陣痛”的。起初,農民進城,給城市帶來了活力;但很快,農民進城給城市也帶來了麻煩,而且,由於政策的壁壘,農民也很難融入城市之中,這就造成了一系列的有關“農民工”的問題。
後來,華夏有了自覺性的城市化理念,鼓勵農民進城務工、購房,各項政策開始鬆動,為農民進城創造條件,但是,陣痛已經造成,社會風氣難以扭轉。華夏也一直承受著這方面的代價。
這個問題,趙無極看到了,而且看得極其深刻,但此時的趙無極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麼龐大的人口,如果突然湧入城市,城市就根本養不活他們。農民進城,根本上取決於城市經濟以及工業和第三產業對農村勞動力的容納規模。
不過,從根本上解決不了,但區域性和部分的問題,趙無極的建議也得到了採納。
由於華夏比歷史同期的工程建設更多,趙無極建議在農村實行“以工代賑”制度。以工代賑,華夏也是有的,但在執行過程中卻並沒有給農民帶來福利,反而帶來的是負擔。
賑,基本含義是救濟。以工代賑,也即沒有錢上交時,可以出勞動力來抵應該上交的錢。這是以工代賑的本義,在舊的時代這樣做,確實沒有錯。
但是,新社會的“以工代賑”,理當有另外的意義:即,你們家實在是窮,窮得揭不開鍋了,政府直接給你拿錢似乎不好,現在政府給你一個活路,如果你願意去幹,幹好活後可以領取相應的薪水,這薪水,等於是賑濟你的。
而趙無極以為,這個新的意義,在新社會下才具有真正的生命力。否則,如果按舊時代的意義實行,新社會的新又在哪裡呢?或者,在數千年的華夏曆史中,這種新的以工代賑也曾實行過,譬如官府讓流民修建水利,每天給幾碗米之類的。
趙無極的“以工代賑”理念,在系統“方案最佳化”功能後,具有極強的可操作性。華夏遍佈全國的水利工程,遍佈城鄉的路橋整治,遍佈全國的城鎮的環境衛生等,都需要由政府主導來推進,而政府在主導之時,專業的問題可以交給專業人員打理,但一些非專業的工作,卻可以交給就近的農民來打理。
雖然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