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唱了嗎”
“不清楚,以前她就經常缺席,毫無團隊精神。”
我一一看向另兩名樂手,“你們是個樂隊”
鼓手踩出一串華麗的鼓點,露出側面的圖騰:“薔薇十字架組合,請多關照。”
他們的笑容也感染了我,我微笑著說,“我喜歡你們的演奏。你們在這間酒吧表演有段日子了吧”
“差不多一年半了。”
我看著他們珍惜地撫摸過樂器,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麼,“上次我還聽到了薩克斯。”
單簧管男孩說:“薩克斯是john負責的。”
“john”
“哦,john是rosecross的創始人,也是他最初把大家聚在一起搞樂隊。”
“不過這小子竟然和daisy一起玩失蹤有錢人要不要這麼任性”鼓手說。
“john住在哪裡”其實我只是試探性問問。
“聽說是在大學城附近的別墅區,daisy應該知道,他倆走得比較近。”
rosecross樂隊只在晚間的酒吧聚集演出,成員之間的瞭解也多是透過音樂,從他們口中我沒有獲得更多daisy和john的資訊。
在酒吧門口,我問安吉:“你覺得中學時的我,是個憤青嗎”
“對於用磚頭把欺負你的男生拍暈在牆角和公然叫板老師差別對待學生的行為,那只是你的應激反應。”
我嘴角抽搐,“你那時候是不是笑了”
他笑得更開懷,用圍巾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