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他開門為止。”
在對講機響了不下二十聲之後,院子的大門終於開了。
一位阿桑鐵青著臉堵在我們面前,“兩位還有何貴幹”
“阿姨,不好意思啊。”我擺出笑臉,遞過名片,“我是周先生的委託律師,真的約了今天3點碰面的。”
阿桑沒有接名片,看了我足有四五秒,乾巴巴地說:“半小時前周先生和夫人吵了起來,周先生追著夫人出去了。”說完,鐵門再度合上。
我和安吉站在這座壯觀的私人宅院門口,對這頓閉門羹吃得莫名其妙。
“收工”我忿忿在前面走著,決定去超市血拼一通。
超市裡,我把各種高糖分的食物一股腦丟進安吉的手推車中,結賬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秋日的黃昏總是短暫,日暮時分,我提著零食和安吉在超市出口分道揚鑣。
十分鐘過去,這傢伙還跟在我身後。
“你家也是這個方向”
“是的。”晚霞映著他醺然的笑容,我低頭前行,影子在地面拖出長長的痕跡,和他的重疊在一起。
我停在小區樓下,看著十步開外的他,“你家也在這棟”
“嗯。”
走出電梯,我再也無法淡定。這棟樓都是一梯一戶,可是這傢伙絲毫沒有要去其他樓層的意思。
“你跟著我幹嘛”我猛然轉身質問他。
“回家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